梅娘嗤笑道:“几次?徐公子,你怕是过于谦虚。”
徐清河讪笑:“哪里哪里。”
他还想说什,前面梅娘冷冷地扫他眼,徐清河就立刻闭上嘴,什话都不敢再说。
梅娘牵着两个被鞭子绑起来人又走回来时那条路上。
只是她拐个弯,走向另条暗沉沉小巷。
旁徐清河还想趁着这个机会逃跑,他缩下身子,靠着墙走出两步,眼看着就要逃出生天,条鞭子朝着他后心而去,鞭尾狠狠甩,抽在他背部。
还没等徐清河喊出“疼”来,鞭子软,绕住徐清河身体,不让他有机会逃跑。
那边江容易还在面对无数鞭影。
他对这些鞭影无计可施,只能被动闪躲,可随着他动作,胸口又传来剧烈疼痛,让他身影停顿片刻。
个不慎,江容易竟然被鞭子缠绕在身上,鞭子软韧,时半会无法脱身。
千八百枚晶石,付账吧,徐公子。”
后面“徐公子”三个字尾音拉长,在她口中可谓是百转千回,若是换个场景,非叫人酥骨头不可。
徐清河听,却打个寒颤,有些没底气地说:“这、这贵?”
梅娘挑挑眉,扫眼江容易,说:“你没钱,你朋友……”以她眼力,能够看出江容易身上所穿着衣物并非凡品,想来不会掏不出晶石来。
江容易退后步,摊摊手说:“没钱。”他又指指不远处徐清河,“他事,与无关。”
两盏红彤彤灯笼不分昼夜地亮着,在中央牌匾上落下道暧昧剪影。
上面“满堂春”三个字不知是谁手笔,点撇竖捺,皆透露出股子缠绵,只要望上眼就挪不开目光。
“满堂春?”江容易刚念出这三个字,鼻尖就突地闻到股暗香。
“你竟然不知道满堂春?”徐清河惊,震惊过后,他朝着江容易挤眉弄眼,“哥哥带你见识见识,北洲之
“别白费力气。”徐清河好心提醒句,“梅娘鞭子,越费力气缠得越紧。”说完后,他就副放弃抵抗模样。
江容易扯扯,果然于徐清河所说相同,鞭子越缠越紧,几乎要陷进肉里。
“满堂春是讲道理地方,并不会危及到性命。”徐清河又道,“只是……咳,丢脸点。”
江容易看眼年轻版徐师祖,问:“你常干这种事?”
“不是经常……”徐清河声音渐渐低下去,像是怕被走在前面梅娘听见,几不可闻地说,“也就几次。”
徐清河哀嚎声,说:“你不是认识吗!”
江容易神情严肃地说:“认错人。”
梅娘冷笑道:“不管你们认不认识,个都别想走。”
随着她这句话出口,手中鞭子落下,于空中化作无数鞭影。
如果是往日,梅娘定不是江容易对手,只是他刚刚在时间长河中受重伤,大半修为都使不出来,与梅娘交手中落在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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