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思危曲起手臂撑着下颌处,看着身边人,江容易安静地躺在月色中,像是累得睡着。
周思危静
修士不睡觉也是可以,但周思危最近都喜欢搂着江容易同入眠,今日突然不做这件事,江容易不免感到奇怪。
周思危收回目光,起身走到床榻前,坐到江容易身边,说道:“记得当日,确确实实是将那位白玉京神子斩于剑下。”
“死而复生?”江容易伸手将周思危按倒在床上,随口说,“别人说不定有死而复生底牌,有什奇怪。”
江容易翻身跨坐在周思危腰间,指尖凝聚出道劲风,将房间内点燃烛火熄灭,在如水月光下,江容易低头微微笑:“让说你什好?”他伸手捏捏周思危脸颊上块软肉,“总是在不该胡思乱想时候,想乱七八糟东西。”
“所以……”江容易松开手指,虚虚地划过周思危肌肤,往下扣住他衣领,微微用力就扒下大半衣物,“让大爷好好教教你。”
神帝在原地停留片刻,眼神阴沉地扫过那两个院落,最后冷哼声,转身离去。
苏清芸低着头跟在苏东凰身后,心中不知在想什。
苏东凰忽然开口道:“也不知道神帝这人打是什主意。”
苏清芸摇头,回答:“弟子不解。”
苏东凰也没想着从苏清芸身上得到什答案,她伸出手指点点嘴唇,若有所思地看眼隔壁院落。
?”
周思危低声回答:“他看你眼。”
江容易:“啊?”过片刻他才反应过来,嘀咕声,“你现在怎比……”还像反派。
后面这句话,江容易并未出口,所以周思危并未听懂他说是什意思。
周思危不解:“怎?”
……
在喘息声中,江容易脑中突然冒出个想法——
还好周思危没问他小曲怎唱。
不然他可能真要在做这个事情时候笑出声来。
等到半夜时分才停止下来。
她自语道:“好像有场好戏。”
亭台楼阁,小桥流水,院落中满栽月桂,萦绕着白玉京特有桂花香气。
没过多久,空中最后丝光芒也隐去,只剩下淡淡月色。
江容易坐在床榻上,周思危则是坐在窗口,看着挂在夜空上弯弯月牙,似乎在想什事情。
江容易等会儿,问:“你不睡觉?”
江容易说:“没什,们走吧。”
等到神都时候,已是日暮西垂,两只三足金乌在西边天空处缠绵地绕圈,随后落到扶桑树上。
神帝并未立刻说出他召集两方主宰前来理由,反而让他们稍作休息,等到明日再谈。
听到这话,苏东凰眯着眼睛,用种说不清道不明眼光扫过神帝,最后也并未提出什异议,她点点头,朝着安排好住处走过去。
既然苏东凰率先做出表态,周思危也没说什,和江容易走入个院落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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