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终于忍不住,发出惨叫声,手指失力气,握着传令符也掉落在地上。
泛黄符咒很快被鲜血浸湿,上面绘画着符号被污垢沾染,渐渐黯淡下去,显然是失去应有效用。
可就算是这样痛苦加诸于身,以修士体魄,还是不足以致死。
他身下已经汇聚成个血泊,从中分开几道蜿蜒血线,顺着白玉石砖缝隙缓缓流淌而下。
那人翻着白眼,几乎被身上痛楚压得喘不过气。
“芙蓉醉,是种迷药。”那人喉结滚动下,“专门克制剑修。”他至今没有想通,为什个剑修,会精通法术。
江容易试下,剑修与剑本是心意相通,使臂使指,但现在他与十狱剑联系中断,剑在他手中,也只是比烧火棍锋利些。
若不是他身怀天生万道体,临时领悟个法术,还不知道鹿死谁手。
江容易是没什大碍,可还有个剑修也身中芙蓉醉。
他望向浴池方向,可以看见周思危身体浸没在温泉之中,动不动,也不知道现在是什情况。
下手狠辣,干净利落。
下子就震慑住那人,就算断臂处传来剧烈疼痛,他死死咬住牙关,声哀嚎都不敢发出来,生怕再次激怒江容易,再次从他身上卸下什物件来。
江容易抬手拭去脸上血痕,不过还是在莹润如玉肌肤上留下抹红意。
他右手虚虚抬,剑锋从那人脖颈处划过。
那人以为必死无疑,可剑光闪,只割下缕乌发,生死线之际,他终于放弃抵抗,软软瘫倒在地上。
江容易挪动着脚步,躲开流到面前鲜血,重复道:“芙蓉醉怎解?”
那人神识被痛楚所充斥,都听不见其它声音,更不用说回答江容易问题,只能张
那人趁着江容易分神片刻,用着仅剩下只手,哆哆嗦嗦掏出个传令符,打算向外面求救。
为万无失捕获猎物,这个房间中布下隔绝神识阵法,可到现在,却作茧自缚,将所有生路都堵住。
“怎解……”江容易回过头,看见那人暗地里小动作,饶有趣味挑挑眉,“不听话人,可是要吃点苦头。”
原话奉还。
江容易将十狱剑向上抛,剑柄再次落到手中时候转换个方向,直直向下,插、入那人手腕之中。
手臂没,还可以用灵丹妙药重塑,可命没,就没有第二次重来机会。
江容易垂眸,看向那人,短短片刻时间,他已经从胜券在握猎手,变为狼狈不堪猎物。
江容易问:“这是哪里?”
那人目光涣散,时间说不出话,直到十狱剑剑锋逼近,他才回过神,艰难开口说着:“这是……生入死出。”说完后,他见江容易面上似有不解,又解释句,“云梦泽家黑店,在这里什都能买到。”
江容易又问:“芙蓉醉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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