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渭冲到洗手间门口,又想起件事,折回来拿起手机看到上面个未接来电。来自母亲,徐渭埋头进洗手间按着电话号码打过去。
徐渭嗓子干燥,从沙发上跳起来,直奔咖啡机。
拿到咖啡又开始凌乱,转头看周斯易,“打电话让服务员过来吧?”
周斯易扬眉,单手插兜抬起下巴睥睨徐渭。
徐渭硬着头皮,“不会弄。”
“嗯。”
徐渭从口袋里摸出手机,他想不通人际关系,想不通很多事。可手落到通讯录上,却不知道要打给谁,他还有什人可以联系呢?徐渭现在孤零零个人。
母亲在住院,大晚上是肯定不能打电话。
朋友呢?老猫在考试,其他人自从徐渭家出事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
徐渭又取支烟点燃,烟雾缭绕,徐渭狠狠揉把脸。他感觉到孤寂,又有些难过,矫情也只是支烟功夫。
徐渭抽完烟踹下大理石地面,转身回房间捡起地上钱放到茶桌上。
攥着手,想会儿,低声说句。
“说什?”周斯易问,“重复遍。”
“你无所不能。”
周斯易这回彻底放晴,双眼漾出情义,伸手揉把徐渭头发,“很好。”
徐渭低着头不说话,周斯易说,“不要再发生第二次。”
徐渭脸睡意去打电话,衬衣睡凌乱,大概是因为热,他衬衣扣子解开两粒露出大片胸膛。锁骨精致,周斯易在沙发坐下,好整以暇审视徐渭。
徐渭打完电话,揉把脸,转头就对上周斯易漆黑眼睛,心脏骤然跳,“易哥。”
周斯易拿起眼镜戴上,禁欲冷质,徐渭怦然心动。
“去洗脸。”
“去吧。”
沙发还挺宽敞,徐渭躺着也不显憋屈,他盖上毯子很快就睡着。年轻人,心事浅,总能平衡过来。
第二天徐渭是被电话声吵醒,徐渭闭着眼去摸手机,摸到个人腿。徐渭还在迷茫,清冷嗓音从头顶落下去,“你还要摸到什时候?”
徐渭个激灵瞬间清醒,睁开眼看到站在面前周斯易,他还穿着松垮垮浴袍,露出两条修长白皙大腿。
徐渭连忙收回手,揉揉脸坐起来,“早啊。”
徐渭睡懵样子格外可爱,双眼干净纯粹。周斯易抬起手要碰到徐渭脸才反应过来自己过界,修长骨节分明手指在空中顿,指个方向,“帮煮杯咖啡。”
周斯易转头走回卧室,徐渭气不顺,他被周斯易揍。闷头坐在沙发上,半晌后徐渭翻出烟盒取出支烟点燃狠狠吸口。还是不爽,徐渭回头看眼卧室方向,走到酒店外面露台。靠着墙抽烟,冰凉墙壁透过衬衣浸着皮肉,徐渭闭上眼。
心里很难受,但这种憋屈劲儿没法说出来。
关系到太多事儿,太多隐私。
徐渭咬着烟抽完,掐灭起身趴在栏杆上,看着脚下繁华都市。这个城市无论什时候都是灯火通明,十分热闹。
热闹都是别人,与徐渭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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