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哪来
钱给你妈交医药费？”老猫说，“快点，
又给们起
个新组合名，叫拼命三郎。”
“草。”两人狂奔出门跨上自行车，冷风
吹，酒也散差不多。
“这个酒吧是周结算次，过几天钱结都转给你。”
“不用。”徐渭握着自行车把，风灌到衣服里，也是暖风，“会赚到钱。”
到白日梦是十点，从后门进入直接去后台找主管。打电话是主管，上次老猫留联系方式。
十八九岁男孩子身体好，猛，有干劲，刺激。
“家里缺钱？这
小就出来？”
徐渭抬头看着他，经理脸团模糊，只有青春痘饱满清晰。
“你把手挪开。”徐渭字句。
经理面上讪讪，收回手转身去拿工作手册，“劝你小子，出来混脾气好点，谦恭些，多叫哥哥，不然怎死都不知道。”
徐渭靠在身后铁衣柜上，哼声，摆摆手，“走吧。”
老猫离开，徐渭眯着眼靠着，脑袋里乱七八糟。他不敢想以后，也不敢想过去，他空空荡荡被架在中间，没有着落。
爸爸走，妈妈还没醒来。
他梦想碎，徐渭放下水拿起吉他，拨弦。铮声，有人进来徐渭放下吉他。
徐渭米八身高，健康小麦色肌肤，长格外英俊。那是男孩子英俊，他坐很低，上面能看到他锁骨到胸膛。
酒吧演出，不过直是老猫顶在前面，老猫喝酒。
他现在独当面，客人把两瓶啤酒放在地面上，主持人示意他喝。徐渭迟疑几秒，放下话筒拿起酒瓶仰头喝。第瓶还好，到第二瓶徐渭就有些懵。
他咬牙喝完，弯腰鞠躬，转身下台。
老猫塞给徐渭瓶脉动，“醒醒酒，白日梦那边打电话让们过去趟，给五百。”
“人五百？”
“你们就两个人？”主管看到老猫就喊道，“赶快过来。”
经理出门重重甩上门。
徐渭没喝酒时候还能忍，喝酒就原形毕露。
他把瓶水喝完，等二十分钟，老猫回来没有跟徐渭说话直奔洗手间。徐渭听到他吐，取瓶水拧开递给老猫。
老猫灌口水，揉揉脸，脱衣服穿上件T恤，帽子反戴拎起吉他背上，“走，赶下场。”
“你没事吧？不行就不去。”
经理是GAY，对这类男生没有多大抵抗力，走过来身后落在徐渭肩膀上，弯腰，“喝多？酒量这差？”
“嗯。”徐渭想躲开他手，手心燥热，很难受。
“刚毕业？多大年纪？”
“十八。”
隔着薄薄衬衣，能摸到他结实肌肉。
“想什呢？两人五百。”
徐渭灌口臭虫味脉动，“那就是二百五。”
“你喝多。”徐渭是他们乐队团宠，老猫对他总是怀着几分护崽心，伸手揉把徐渭头。“傻。”
徐渭找个小马扎坐下，伸手，“借根烟。”
“后台不能抽烟，你等会儿，出去再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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