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也在沙发上坐下,侧身抱着他,说道:“如果说这个梦话,也做过,和你描述基本模样。”
“那这个,很有可能就是上辈子真相?”纪明越感觉这抱不大舒服,干脆翻身,坐在林风大腿上,揽着他脖颈问。
林风微微颔首,说:“可惜在那之后,再也没见过豆包,可能是它不想让们找到……”
“毕竟成精……”纪明越点头道,“你梦就到此为止吗?可梦还没完。”
纪明越目光闪闪,放空秒,才望向林风身后挂钟,有些发懵地问:“怎才这会……?林风,你事处理完吗?”
“……处理。”林风说,“让他们把事情尽可能延后,把损失减小到最低。”
“啊?”纪明越有些没反应过来。
“是去最近药房给你买药。”林风晃晃手里塑料袋子,“今天就在家里陪你,哪儿也不去。”
“诶,其实也不用啊。”但纪明越脸上明显是开心表情,笑得眼睛都弯,“睡觉已经好很多,真。”
抓下林风手,眼睛黝黑又明亮,“定要平安啊。”
*
北城冬天总是天黑得很早,现在这个季节,下午不到六点,天色就已经黑透。
今天还下雪,林风裹着身冰雪气息、再次打开门时候,发现纪明越居然是靠在沙发上睡。
他最近冬天在家穿睡衣,是他们俩逛商场时块儿买,林风是黑色,他是白色。林风那套买时候,纪明越是撒娇打滚、就差威逼利诱——因为睡衣材料是毛绒绒绵嘟嘟那种,蓬蓬,背后还拖着兔耳朵和兔尾巴,林风嫌太幼稚。
林风垂着眼睫看他,用指腹轻轻擦擦他眼睑。
纪明越想到自己那滴泪,脸红下,说:“林风,刚才做个……好奇怪梦。”
林风想到那滴泪,猜想那大概是个很痛苦梦,满眼心疼,但又不舍得打断纪明越,“嗯”声说:“什?”
“梦到,你上辈子……那个之前场景。”纪明越不肯直接说“死”这个字,用他们都心照不宣“那个”代替,“那里又黑又冷,你身上好像还压着什东西……对,还有豆包。”
“梦里告诉,原来是因为你不小心打错电话,才对豆包许愿,让切重来。”纪明越说,“好神奇,豆包就像成精样……你说是真吗?”
这会儿他穿着这套睡衣、靠在沙发上,被子已经掉到地上,脸颊窝在毛绒绒白色连帽里,就像陷在团雪里面。
“怎在这儿睡……”林风真是抱他都怕他要化掉,唇在他额头轻轻抵下。
“不要……”纪明越却很敏感,被他碰,喃喃地醒过来,睁开眼睛看到林风,瞳孔猛地缩下,“林、林风?!”
抬头瞬间,滴眼泪从他眼角滑下来。
“怎?”林风心像被什凭空揪下,抓住他手问,“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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