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考
时候是挺顺利，但是回头
想，又感觉很虚。”纪明越说，“你不知道，
昨天半夜让自己吓醒，梦见英语所有选择题答题卡都忘
涂，差点吓死。”
“没事，那
多次模拟考，你都没犯过这种低级错误，这次也不会。”林风微微笑，转过头来看着他，“真没想到，你有天也会因为担心成绩吓醒。”
“当然怕，”纪明越声音稍稍低点儿，“……还想跟你上同所大学呢。”
“虽然本来就是不可能
“这个心脏啊……要被玩死，是们崩溃才对吧！”温尔雅边抱怨，边低头打开手机网页，“靠靠靠，手机也打不开！”
众人闷头纠结五分钟，谁也没能刷出自己高考成绩来，最后看到杨超在班级群里发布新消息：“因为访问量过大，网站服务器过载，正在紧急抢修，预计明早八点开放访问。”
“八点，那不就跟电话短信能查时间差不多？”冯睿郁闷道，“本来以为咱们这届网上能查，还能享受把高科技福利，结果还是样掉链子……”
这时候服务器承受力，确实还是比较脆弱，纪明越叹气说：“那也没办法，明早上起来再查呗，没心思看比赛，你们谁还想看，回房间慢慢看吧。”
别墅里客房很多，大伙又在这儿住好几天，都有自己固定房间，这几分钟里情绪大起大落，也都想各自静静，便收拾收拾、各自回屋。
接近零点，效力越微——杨超也还没睡，在班级群里发言说，查询成绩网站要在零点之后才会开放入口，叫他们不要太着急——到还有不到十分钟就到零点时候，所有人或站或坐，眼睛都紧紧盯着电脑屏幕，静悄悄，几乎没人出声。
在忐忑和煎熬中，小伙伴们好不容易捱到零点，说好按年龄生日大小挨个查，在场年纪最小凌犀率先坐到电脑前面。
——其实手机网页也能查，只是他们都比较迷信地认为、用电脑查起来比较有仪式感，也更容易出奇迹……
为保证效率，人人都提前拿好自己准考证、身份证号，细细小条捏在手里，所有人围成圈，屏息凝神，集体注视着凌犀按下F5……
凝视……
*
纪明越在床上翻来覆去半晌，还是难以入眠，干脆披件衣服起来，去二楼露天阳台吹风。
林风就住在他隔壁房间，听到他开门动静，没会儿也跟出来，和他起靠着栏杆：“睡不着？”
“嗯。”纪明越趴在栏杆上，下颌搭在交叠手背上面，声音也显得闷闷，“直没敢给自己估分。”
“不是考得挺好，觉得挺简单吗？”
继续凝视……
“靠，是咱们表集体走快吗？还没到12点吗？”温尔雅道，“怎干刷刷不出来啊？！”
“刷出来。”凌犀说。
定睛看，屏幕上变成“抱歉，您浏览页面已崩溃”。
众人异口同声：“……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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