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生活,还是得别人自己来过啊……
他晃晃脑袋,试图把那些问号丢出去,身后人忽然低声问句:“酒喝多,头疼?”
是林风声音,就挨在他耳后,酥酥麻麻地从极近距离响起,纪明越嘴唇颤颤,才呼吸不稳地说:“还、还好……”
差点忘,温尔雅他们出来看多久,林风就抱他多久啊啊啊……
林风拉他下来
温尔雅揉把头发,懊恼道:“算不管,爱听不听吧。”
他自己也觉得这是件不光彩事,要是在人家客厅给主人听见,主人躲起来,那是在避免给他难堪,他就算翻箱倒柜地把人揪出来又能有什用?
而且他也知道纪明越和林风都不是那种嘴上没把门人,即便真听见,也不定会说出去。
至于到底听没听见……只能等之后再看他们反应……吧?
温尔雅轻手轻脚地上楼找房间,凌犀没多会儿也跟着上去,楼上持续地发出窸窸窣窣细小声音,不过具体就听不清。
客厅中光线昏暗,地上乱七八糟地扔着些包装盒、瓶子、果皮之类,睡在沙发上某个男生,嘟哝着翻个身,脚踢到旁边包装盒,再次发出“哗啦”声响。
“没事,没人。”凌犀回过身,冲着身后轻声道。
温尔雅从阳台角落出来,白他眼:“人家听见也不会让你看见。”
“那能怎办,把他们挨个摇醒问问谁刚才听见?”凌犀笑微微地说句,又被温尔雅瞪眼。
温尔雅说:“迟早被你害死。”
窗帘后面,纪明越嘴上捂着手早就松开,不过他时半会儿依然没有出声,睁着眼眨巴眨巴,有些回不过神来。
他确听温尔雅提过他现在是重组家庭,母亲新丈夫还带来个“拖油瓶”,但没想过凌犀居然就是“拖油瓶”本人。
而且他虽然看出这两人之间有些猫腻,却没想到居然已经发展到这种程度,刚才看不见正面,不知道到底有没有亲上……不过以纪明越对直男解,温尔雅要真是完全不愿意,如果凌犀惹过他回,以后根本碰都别想碰他,更别提半夜这暧昧地“谈话”。
还有,凌犀说“是你先害”又是什意思?
虽然满脑袋问号,不过纪明越觉得,它们大概也只能是问号——除非温尔雅主动来“咨询”他,不然主动戳破自己撞见这种难以启齿事……实在没法说出口啊!
“是你先害。”凌犀看着他说,“怎样,还‘谈’吗?”
“谈你大爷!”温尔雅没好气地道,“上楼找房间睡,你别跟过来。”
凌犀垂眸望着沙发上众人,嘴唇无声地动两下,似乎是在数人,片刻后低声说:“纪明越和林风不在这里。”
“啊?”温尔雅上楼动作都僵硬,他卡卡地扭头,“……他们俩?”
“也可能是上厕所去,冯睿脚边这个盒子发出声音、和刚才那个很像。”凌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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