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公平。要控诉,要呐喊!
洛冰河时轻时重咬着他嘴唇,舌尖在他口腔内挑动,沈清秋有点跟不上节奏,微微喘起气,但错开头部,就被掰回角度,吻得更深。上气不接下气,皱眉闭
不敢动。卧槽,这个体位,真不敢动!
其实两人早就做过更逾越行为,可上次属于特殊情况,又大祸临头,根本顾不上害羞或是矜持。之前在魔界那将近半个月日子,洛冰河是跟他挺亲密,可不知道害羞还是怎样,始终没做过什出格行为。
这个时间、这个地点、这个状况就完全不样。
太阳还没下山呢。白日宣*真好吗!
估计是把孩子憋坏_(:з)∠)_
=然有点不敢关门怎回事啊!
洛冰河斜靠在床上,微笑道:“怎?师尊为什不过来?”
语气是还是般软乎乎带点小委屈,眼神可不是这回事。
他在用种仿佛从没看过沈清秋目光,上下来回打量他,就像要用视线活活把他看剥层皮。
沈清秋其人,皮相甚佳,肩不宽不厚,腰细腿长,罩在清静峰校服那层青衣之下,很有点风姿。
河,会儿悄咬耳根,会儿跺脚撒娇不依,脸颊酡红,仿佛三朵鲜艳蓝花绕着支亭亭清莲,迎风乱颤,咯咯嘻嘻、打打闹闹,跟着走出去。
洛冰河便依言在原地耐心等待柳溟烟回来。
站没会儿,忽然发现,书案上堆乱卷底,露出只书角。明显是匆忙之间囫囵压下。
柳溟烟居然也会有要藏东西。
他随手抽出那本被藏起来小册子,粗粗扫眼,只觉得封面花里胡哨,书名三个大字个扭得比个厉害,皱皱眉,见署名是“柳宿眠花”,微微笑,翻开来。
沈清秋很不习惯跟人在清醒状态下贴这紧,可洛冰河这种碰就碎瓷娃娃,肯定不能再摔,于是应和着他,稍稍张开嘴。
说来也怪,沈清秋这具身体,他用这久,是这个感觉:从头到脚,上上下下,死死板板,没有不能碰地方,戳哪儿都不痒,也似乎没有什敏感之处,可现在被洛冰河轻缓不地捏着,竟觉得痒难受。
为什这熟练,为什?
明明是个处男!为什?
次就无师自通?为什!
对。就是风姿。
沈清秋反手关上竹舍门,还没靠近到他五步之内,就感觉被人拉把,直接扑到洛冰河怀里,腰间紧。
洛冰河滑到他腰侧,有下没下揉捏着。
手。手。谢谢!手!你手!
沈清秋反手去抓洛冰河爪子,洛冰河就势拧,不知怎,就被按到洛冰河大腿上,双腿分开坐着,卡死死。下刻,洛冰河摸着他脖子往下压,沈清秋嘴唇又被叼住。
……
……
沈清秋从百战峰回来时,洛冰河已在竹舍中等着他。
进门,就感觉有两道火燎燎、滚烫烫视线扫射过来,
沈清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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