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竹枝郎猛地主动朝沈清秋剑尖撞去!
这下力道非常,真是拼死之势,绝无半分作假嫌疑。沈清秋吃惊,下意识撤剑。剑锋收,竹枝郎趁势脱身,闪回天琅君身旁。
天琅君做个“你看吧”表情,笑道:“若要为他受要挟,竹枝郎会自求死,沈峰主可千万别小看他。”
沈清秋气得要吐血。作为人质,竹枝郎真是完全没有价值可言。好不容易挟持次,完全没有成就感!
天琅君道:“外甥受点委屈,理应在沈峰主徒弟身上讨回来。”说着,五指微微收拢。
旁传来个冷冷声音:“眼睛像你。”
天琅君缓缓回头。
修雅剑寒光闪闪,横在竹枝郎颈间。沈清秋道:“这好下属,没可不划算。天琅君是不是该斟酌下?”
竹枝郎低声道:“君上,属下时疏忽。”
都“时疏忽”还这难搞!沈清秋费老大劲才把他制住。这人不化蛇形时候也样滑溜!
天琅君只轻轻拍洛冰河肩膀掌,那只手臂便又断。他皱皱眉,竹枝郎立即代为拾起,双手呈上。
洛冰河也不去擦拭鲜血,眼中闪过凶光,反手握住背上心魔。天琅君道:“剑是把好剑。可惜用法乱七八糟。”
洛冰河冲沈清秋低声喝道:“走!”
走什走?走得吗!
竹枝郎道:“迟,两百头黑月蟒犀也只不过能让圣陵结界打开瞬,放你进来而已。”
洛冰河闷哼声,眼角有鲜血流出,可眼珠还艰难地转向沈清秋那边,咬住牙里血沫,道:“……走!去哪儿都好……别待在这里!”
沈清秋猛地抬头,修雅剑向正前方掷出。仿佛白电横闪,急刺向天琅君,他微偏头,剑锋擦着他脸颊,铛声,钉在身
天琅君缓缓道:“你这对竹枝郎,他会伤心。”
沈清秋半真半假道:“你这对你儿子,也会伤心。你放开你儿子,放开你外甥,如何?”
天琅君道:“只怕不给这个机会。”
沈清秋手心其实全是冷汗,可声音听上去极其冷静:“正在给你这个机会。”
天琅君道:“是指,竹枝郎不会给这个机会。”
洛冰河厉声道:“那就用你们两个做血祭,再开次!”
谁知,心魔剑还未完全出鞘,就猛地又插回鞘中。天琅君不知什时候已站到他身后,只手指就把剑压回鞘里,竟是不让他把剑□□。洛冰河反应也快极,转身迎击。谁知无论他多快,每次心魔都只能拔出最多三寸,随即就被压回。几个来回,天琅君似乎失去兴趣,手腕翻,不管心魔,而是直接压在他天灵上。
洛冰河双眼猝睁,团浓郁紫黑之气在他天灵上方翻卷,不知道天琅君正在做什,他竟说不出话来。
天琅君闭目阵,睁开双眼道:“原来不止你人,还捎带两条小鱼进来。”
他提起手,对着洛冰河那张脸看看,客观地评价道:“像他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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