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焦琴说:“会留意,也会让安排浚齐去看其他心理医生。”
话听起来客套,焦琴心里明白,陆桓并不是个说说而已人。
她再次对陆桓表达感激,准备下车接飞飞,陆桓却下车,说:“让司机送你们回去吧。”
焦琴连忙说:“不用不用,这里有巴士,们坐巴士回去。”
陆桓说:“巴士难等,正好出去去转转,等车回来,再和浚齐回去。”
看到焦琴不说话,陆桓说:“比如,他想为喜欢人讨回血债?“
焦琴猛地抬头,整个人都惊呆:“浚齐告诉您?”
陆桓轻描淡写地把这个话题跳过去:“猜。”
焦琴平复会儿情绪,才开口:“其实浚齐是个很顽固人。”
陆桓说:“发现。”
焦琴说:“七年。”
陆桓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七年?”
他又接着问句:“这位医生有相关执业资格吗?”
焦琴叹口气:“钟医生是科班出生,有执业资格,他是丈夫朋友,两个人是十几年老友。”
陆桓真心觉得这位钟医生不太行,七年前具体情况他不清楚,如今距离沈家出事快小半年,按照沈浚齐所说,他半个月去看次心理医生频率,这多次治疗之后,沈浚齐还是这种状态,医生也没有进行进步检查和治疗,陆桓不得不怀疑,这医生水准。
焦琴无法拒绝,只有上车。陆桓个人进墓园,这片墓园很大,陆桓没有打沈浚齐电话,而是沿着排排墓碑走着,等沈浚齐从墓前离开。
需要等多久,陆桓心里第次没底。
半小时,个小时,天,个月,还是年,十年?
陆桓停下来
两人说实际上不是同件事,焦琴觉得沈浚齐固执,因为对钟乐明极度信任,所以坚决不会去看另个心理医生,而陆桓说话,却含着另层意思——
陆桓在墓园外这两个小时,他直都在想这件事,他甚至直在强迫着自己不打开车门,去沈俊杰墓前,把沈浚齐抢走。
他无法平息自己滔天醋意,即使他面对情敌,已经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这场战役,还没开始,就因为生死输定。
陆桓觉得自己需要冷静下。
焦琴听出来陆桓意思,有点尴尬:“医生确实是丈夫介绍给浚齐,后来浚齐出国,他们也会通过各种方式联系,大概和您是个感受,这回回来,发现浚齐状态真很差,想劝他换个医生,他直不肯听。”
陆桓说:“让他去看过心理医生,他说自己有心理医生。”
焦琴说:“对,他对钟医生非常信任……大概……大概是因为俊杰关系吧,俊杰不在,他有些话,只能和钟医生说。”
陆桓问:“比如?”
焦琴摇摇头,不打算接下去。七年前那件事,沈浚齐不会想让别人知道,否则他也不会如此信任钟医生,什话都给他说,反而对自己这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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