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猪不能仰头望向天空。”
“牛呢？牛有什
特点？”
“牛会上楼梯，但不会下楼梯，你把它赶上楼，它自己下不来。”
“驴呢？”
“驴就更有趣
，每年被驴踢死
人，比飞机失事还要多！”
千原凛人还是第
次来这种地方，好奇转头四处看看，发现和录音室好像区别不大，双层隔音门，穿孔石膏板，吸音天花板，反正门关，里面很静，静到有点发阴发冷，好像不在人间样——难怪日本都说电台爱闹鬼，这氛围确实像是该闹鬼地方。
这播音室里有张桌子，可以供四到六人分坐两边谈话，但这次没这多人，千原凛人按着牧野园子指示坐到边，然后低头看看脚下，感觉在这里走起路来有种震动回馈感，好像下面是空，至少有个夹层，只是地上铺着地毯，什也看不出来。
“千原老师，您吸烟吗？”
千原凛人正在观察播音室呢，冷不丁听牧野园子问声，抬头看牧野园子正拿着个烟灰缸，不由小吃惊——你们这边上节目还能抽烟？
他连忙笑道：“谢谢，
不吸烟。”
牧野园子十分吃惊：“这是真吗？”
千原凛人本正经：“真！”
牧野园子轻掩小口，也不知道该不该信，但看千原凛人表情又觉得不像是在随口胡说，而导播隔着玻璃听得无语——歌迷是想解下《Lemon》等系列歌曲创作者，你和他聊些猪牛狗驴有什用？你聊他私事啊，不然过会儿你怎引导他说听众感兴趣事！
他觉得这种交流完全没用，按着通话器提醒道：“千原老师，园子，节目马上开始，请准备下。”
千原凛人马上结束闲聊，微笑等着，刚才没正事，他就是在胡扯蛋，和以前混Q群差不多，算是休闲时刻，而牧野园子回忆下刚才聊天内容，也反应过来，这对节目点帮助也没有——她也不知道怎就聊到这儿，开始她就是问句千原凛人有没有养宠物，想从这里开
牧野园子又把烟灰缸放回去，给他倒杯热茶，看他坐得腰背挺直，不由微笑道：“您可以放松点，就像在家里样，没关系。”
千原凛人微笑着点点头，感觉电台这边做节目氛围挺好，没电视台那种如临大敌紧张感，不过他没改变坐姿，他在家里就这坐着。
牧野园子坐到他对面，请千原凛人试试音，看到导播给个“OK”手势后，就开始和千原凛人闲聊起来——互相熟悉下，过会儿就得守着听众聊天，不能显得太生硬客套，而且也顺便打听下他私事，找点听众会感兴趣话题。
她有点小心翼翼，毕竟千原凛人看起来就很严肃，被他盯着有种奇怪压迫感，但聊几句，意外发现千原凛人不难相处，还挺健谈，懂得也多，说什他能接得话，还能说得头头是道，时她都听入迷。
“原来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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