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啊，”林无隅走
上来，盯着他脸看看，“打架啊？”
“啊。”丁霁应
声。
“被你爸打
吧？”林无隅又问。
丁霁停下来，转头看着他：“可以出摊儿啊，把鹏鹏那个位置租半边儿给你吧。”
“感觉像是巴掌甩，”林无隅说，“你这性格，真跟人打架应该不可能让人打着脸，让人砸后脑袋也不会让人打脸，爷爷奶奶肯定舍不得打你，剩下就你爸吧？”
“走。”这人偏偏头，看下巴就能看出来这个仿佛是在打劫路上顺便过来招呼声江湖大哥是丁霁。
“
还没吃完，”林无隅指指自己面前杯子，“你等下？”
丁霁进店里，走到他桌子旁边拿起杯子，仰头把剩着半杯冰淇淋用勺子全扒拉里嘴里。
然后抹嘴，看着他：“走。”
“走。”林无隅点点头，站起来。
林无隅笑笑。
“你那个冰淇淋好吃吗？”女生指指他桌上杯冰淇淋。
香草冰淇淋，丁霁推荐，说起来也挺长时间，直都没机会尝尝。
今天算是吃到，确还不错，丁霁在吃冰淇淋方面无论是口味还是习惯，跟他都很像。
“好吃。”林无隅点点头。
老妈脸色突然就变。
丁霁转身往电梯口走过去：“先说好，不管考出什
样成绩，都归爷爷奶奶，他们教育有方。”
“这只狗叫大爷，新来，”旁边桌个女生托着腮，“平时可大爷，想睡觉地上趟，谁来也不让，不过是个女狗。”
林无隅低头看着把脑袋放在他鞋上正闭目养神小土狗，小心地动动，想把脚从它脑袋低下抽出来。
但是小土狗眼睛迅速睁开条缝，扫他眼之后又闭上。
“嗯，”丁霁摘掉帽子，皱着眉有些郁闷，“好多天，直也没好利索，都怀疑爸出国不是搞什科研，是他妈干十几年钳工吧。”
“为什打你啊？”林无隅问。
脚底下大爷脑袋枕个空，很不高兴地只爪子撑起身体嗷嗷两声。
林无隅结账。
出门时候听到那个女生叹口气。
“脸怎？”林无隅在后头问句。
直往前埋头走着丁霁顿顿，放缓脚步，抬手摸摸自己脸：“这还能看出来？”
“啊。”女生笑笑。
林无隅回头看看服务员：“给这个小妹妹拿杯香草冰淇淋。”
“啊！真吗？”女生很愉快地拍拍桌子，“谢谢你啊，要不请你吃个……”
门被推开，个戴着棒球帽遮半张脸人探头进来：“哎！”
林无隅转头。
“让它睡着吧，要不你把脚拿开，它就冲你吼。”女生说。
“哦。”林无隅点点头，脚没有再动。
“你之前没来过吧？”女生问。
“没有。”林无隅看她眼，顶多是个初中生。
“就说嘛，经常来，”女生说，“从来没见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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