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驰听就乐:“鸯在旁看热闹?”
山上阳光很好,接近中午时候风也小很多,阳光随着云层忽亮忽暗。
方驰和孙问渠把这边都转,那个庙和程漠说那个什碑。
孙问渠在那个碑前面站挺长时间,看得很仔细,方驰对这些没什兴趣,而且上面字都长得不是平常样子,写得应该是很好,只是他看半天连个字都没认出来。
本来还想着这是个碑,那也许上面会写着什什碑,结果找圈也没找着长得像碑字字,只好坐到边看着孙问渠。
还是孙问渠比较好看。
“看着你就挺齁。”孙问渠在他脸上拍拍,转身撑着栏杆往远处看着。
“哎,”方驰用胳膊碰碰他,“你说要在院子里种花花草草,要种点儿什花草啊?刚看下面路边有好多花……要不要去刨点儿。”
“素质呢这位大学生!”孙问渠听就笑起来,“怎跟亮子叔叔个德性。”
“他怎?”方驰问。
“们去植物园玩时候他刨人家颗多肉,还被发现,”孙问渠边笑边说,“他着急就磕巴得特别厉害,管理员觉得他脑子有问题,没让陪钱就放他走。”
去吧,们要去话会儿就直接去找你们,”方驰说,“要是不去话就在这儿等你们。”
“行。”程漠点点头。
孙问渠接过饮料口灌半瓶下去,往程漠和肖鸣走方向看看:“他俩有戏。”
“觉得也是,”方驰嘿嘿笑两声,“肖鸣挺犟,不愿意话程漠就是从这儿跳下去他也不会跟他过去。”
“笑得这猥琐。”孙问渠斜眼儿瞅着他。
孙问渠看着碑样子,能让方驰想起他写字和做陶还有拉琴时样子,那种说不清怎就很吸引人状态。
虽然孙问渠把这些都很不屑地归为无用装逼技能,但方驰觉得他从心里是喜欢这些东西,虽然他从来没说过喜欢。
孙问渠在碑前面看二十分钟才转身过来往他后脑勺上用手指弹:“走,上那边儿棒打鸳鸳去。”
“什鸳鸳?”方驰站起来。
“鸳鸳相抱何时……”孙问渠笑着说。
方驰乐好半天,搓搓脸:“那你想想要种什啊?”
“想想啊,要不……”孙问渠想想,“铃兰吧。”
“铃兰什样?”方驰问。
“就跟串铃铛似。”孙问渠回答得很敷衍。
“……给你挂院子铃铛得。”方驰啧声,拿手机自己慢慢查着。
“猥琐?”方驰又嘿嘿两声,“就觉得挺好玩……咱俩要不要过去走走?”
“过呗,”孙问渠仰头把剩下半瓶饮料都喝光,“不过等会儿,这前后脚跟着多不好。”
“……你渴成这样啊?”方驰拿过空瓶子扔进垃圾桶,有些吃惊地看着他。
“这几天缺糖。”孙问渠笑笑。
“那回去以后给你煮巧克力吧,天天两顿,让你补糖。”方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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