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厉害，但他教人厉害，”方驰嘿嘿笑着，“而且骂人也厉害，
开始特别怕他。”
“你毕业以后想去他那儿吗？”孙问渠看着他。
“想去，”方驰点点头，“是这
想
，先去那儿干，人都熟做起来也轻松，多学点儿多
解些，然后……你别笑啊。”
“笑你什？”孙问渠喝口啤酒。
“以后想自己做，”方驰说，“这个开始不用多大场地，室外室内都行，个墙就可以先做着。”
孙问渠笑：“这都飞到银河系外边儿醋你都能舔回来……”
“连小子和黄总醋都吃得着，何况是个人，”方驰啧声，转身在孙问渠肩上轻轻撞下，“走吧，带你吃烧烤去。”
吃烧烤时候方驰要两扎啤酒，俩人边聊边喝直吃到九点多。
方驰跟同学出来没什话，喝酒也是闷着喝，主要就是听别人聊，但跟孙问渠在块儿他话就多。
宿舍里事，同学事，学校里事，看到孙问渠，他就觉得什都想说。
车叫声哥哥好。
“明天块儿过去时候给不就行？”方驰接过他递过来票。
“谁知道会不会有什变化，万他突然自己过来呢，”程漠说，“不能每次都让他看出痕迹来啊。”
“你以为这样就没痕迹？”方驰乐，“再说都直接跟他说，是程漠让叫他。”
程漠瞪着他：“你卖卖这快呢？”
“挺好，”孙问渠点点头，“跟你专业也算对口。”
“得先攒够钱。”方驰想想。
“你可以找亮子叔叔投资。”孙问渠笑着说。
“是？”方驰眼睛亮下，“也是，还真没想过找他，不过得先准备周全再说，要不会坑人……你怎不说找你投资啊？
“你是放完假回来之后去俱乐部吗？”孙问渠问。
“嗯，打电话说好，”方驰说，“就是以前也没做过教练，还都是小孩儿，不知道做不做得来。”
“小孩儿好办，”孙问渠说，“你先露手，把他们震，就好教。”
“那是得没有这样小孩儿，”方驰笑，“初中时候才正式开始练，那会儿就已经不把们那个教练放眼里，不如。”
“你现在那个教练叫陈响吧，他很厉害？”孙问渠笑着问。
“废话那是哥们儿，要卖个肯定卖你啊，”方驰揉揉鼻子，“反正他答应，你明天努力把，以后就直接约吧。”
“谢，那你跟你哥吃饭去吧，”程漠拍拍他肩，又看着孙问渠，“哥哥你们吃饭去吧，你比上次见瘦啊，多吃点儿。”
程漠走之后，方驰瞪着他背影看好半天才啧声：“怎这想快马加鞭地追过去揍他呢？”
“没瘦？”孙问渠问。
“你就瘦这小圈儿，”方驰用两个手指捏着比下，“天天想着你才能看出来，他总共就看你两眼怎就知道你瘦啊！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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