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方驰应
声。
程漠把他们带到新生报道处，方驰正想谢谢声
时候，他已经不知道上哪儿去。
新生报到人挺多，方驰核对完信息拿报到证和房间号之后都身汗。
“去宿舍吧，
问，车能开过去，”方驰晃晃手里报到证，“这东西真有感觉。”
孙问渠笑笑：“感觉怎
样？”
“方驰。”方驰回答。
程漠目光又移到孙问渠身上：“你哥？”
“……嗯。”方驰点头，他直心不在焉地东张西望，差点儿顺嘴就说这是男朋友。
“哥哥好。”程漠冲孙问渠说。
“你好。”孙问渠笑笑。
孙问渠笑着在他腿上拍拍。
车停好之后，方驰刚从车上下来，就有高年级学生过来，给指他们专业报到地方。
“哎，正好，”个女生看看旁边，冲骑着自行车经过人喊声，“程漠！”
骑车男生停下，转头看着这边。
“这是你们系新生，你给带过去吧。”女生说。
“休息站，进去，尿尿。”
第四次喊时候孙问渠没进去：“你尿频吧，这阵估计肾亏。”
“就是想慢点儿而已，”方驰啧声，又往自己裤裆拍拍，“强着呢，怎可能亏。”
“肾在上边儿，”孙问渠说，“那儿是小鸡鸡。”
方驰张张嘴没说出话来，过会儿才笑着喊声：“哎！”
“挺爽，”方驰嘿嘿笑两声，“就是不知道舍友都什样。”
“几个人？”孙问渠问。
“六个，大宿舍。”方驰说。
孙问渠皱皱
程漠转回头，继续跨车上用腿拉前划拉着，划拉段路之后他又回过头：“方驰？”
“嗯。”方驰再次点头，莫名其妙感觉这人有点儿神经。
“你是不是玩攀岩？”程漠问，“陈响带你比过赛？”
听到陈响名字时，方驰愣愣：“是，他是教练，你认识他？”
“不认识，就是听说过，”程漠说，“你拿青少组第那次比赛看，挺牛。”
“好，”叫程漠男生看方驰眼，偏偏头，“这边儿。”
新生报到处不远，方驰和孙问渠跟在程漠身后往那边走过去。
“东西都带齐吧，”程漠跨在自行车上，腿在地上下下地划拉着往前，“身份证、录取通知书、准考证什，会儿要用。”
“带齐。”方驰说。
“叫什？”程漠回过头看着他。
虽然路方驰都在拖时间，但过中午，车还是开到学校。
“挺热闹。”孙问渠把车开进学校时候说句。
“嗯，”方驰往窗外看着，欢迎大新生各种标语条幅老远就能看到，“校园好像挺大。”
“你不是连公车线路都查，没查查学校资料？”孙问渠笑笑。
“你要是跟在个学校里，肯定会把学校实景地图背下来，”方驰说，“是因为算回家看你要用多长时间才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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