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他抹
抹嘴，又咳好几声才转头看着肖
鸣。
“没事儿，”肖鸣递张纸巾给他，“问吧，也没什
不能说
。”
方驰抹抹嘴，拿着纸瞪着肖鸣，本来他觉得这问题问不合适，但既然肖鸣说没事儿……没事儿他却也问不下去。
肖鸣似乎也有些不好意思，跟他对瞪着也没说话。
“
……”方驰开口，又停下。
这个问题，大概肖鸣能知道。
也许吧。
但是怎开口？
万肖鸣也没经验呢？
“怎？”肖鸣看他眼，“吃啊。”
“那个，孙叔叔，”肖鸣拿瓶酒，“你俩现在住块儿吗？”
“也不算吧，”方驰有点儿不好意思，低头夹块肉，“暂时，他做陶现在要烧窑，得住近点儿方便。”
“哦，”肖鸣笑笑，“那过去块儿住不就行？”
“算，”方驰啧声，“不想粘得紧，怕他烦，他个老男人，估计不喜欢总粘着吧。”
“想得真多。”肖鸣也啧声。
李跟肖鸣聊很久，肖鸣只跟老李说家里出点事，这次就自己做主，老李没有多问，但在志愿这上面很谨慎。
聊到中午方驰才和肖鸣块儿出学校。
“去吃点儿东西？”方驰问。
他心情很好，心里所有石头都落地，之后只要把志愿填就安心等通知。
“嗯。”肖鸣点点头。
“你是要，”肖鸣很艰难地开口，也停下，犹豫下做个手指插到拳头里手势，
“哎，”方驰往前凑凑，小声说，“问你个问题。”
“嗯，什？”肖鸣点点头，也凑过来小声问，“什问题？”
“就是……你之前跟……”方驰说半又停下来，突然觉得这问肖鸣不太合适，肖鸣跟那傻逼本来就弄得很不愉快，自己还问这些，实在有些不合适，“算，没什。”
他拿过啤酒喝口，还没咽下去呢，肖鸣说句：“是想问做没做过吗？”
方驰没来及把酒咽下去，只来得及偏开头，口酒全喷在旁边窗帘上，得亏是他们坐是靠墙桌。
说到想得真多，方驰突然想起来自己有个事儿还真是要想想。
就是……昨天自己雄心壮志气冲山河表示今天晚上就要上孙问渠事儿。
……
这该……怎……上？
方驰喝口啤酒，又把啤酒瓶子贴到脸上冰镇着，盯着肖鸣。
“想吃什，请客。”方驰说。
肖鸣想半天，说去吃木桶饭。
“跟家里还那样？”方驰吃饭时候还是问这个问题，尽管他觉得肖鸣应该不太愿意说这个。
“嗯，”肖鸣点点头，“姨帮去跟妈聊过，妈没有松口意思，这情况也不是说能改变，所以……就这样吧，等过个几个月，妈松动再试试。”
方驰轻轻叹口气，去拿几瓶啤酒过来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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