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会吃醋,”方驰犹豫下,声音很低地说,“就是想问问,那个……你以前……是在……呃……是……”
孙问渠听着他半天也没说出句整话,笑得肩都抖:“都有。”
“……哦。”方驰应声。
“怎?”孙问渠翻个身跟他面对面地侧躺着,“你是想上还是想被上啊?”
“……
孙问渠笑着没说话。
“你不用吗?”方驰收拾完又贴着孙问渠躺下,手很快地往他身前摸把,“硬着呢。”
“不用,”孙问渠在他手上轻轻捏着,“你要好好趴着没准儿还能奋起来回。”
方驰愣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孙问渠说是什,顿时脸都烧起来,空调凉风路过他脸上出去就是暖风。
“不要脸。”方驰说。
“没说想那些,”方驰啧声,闷着声音说,“就是……哎不是年轻嘛,喝啤酒韭菜精嘛。”
孙问渠笑得停不下来,闭着眼笑好会儿才推他下,翻身搂住他:“帮你。”
“你不要啊?”方驰问。
“没你这年轻,也没喝酒,并且不是韭菜精变野狗。”孙问渠小声说着,手在他小腹上揉几下,滑进他裤子里。
方驰仰仰脖子,轻轻吸口气。
“想……”方驰愣愣,“什干……什?”
“你喝多少啊?”孙问渠笑,伸个懒腰看着他,“这就喝晕?”
“早呢,就四瓶啤酒,”方驰说,“都还没喝出味儿来。”
“哟,”孙问渠说,“这话说得真牛,不知道以为你二斤量,过年那会儿喝成那样还记着呢。”
“那不样,”方驰有点儿不好意思,“今儿喝啤酒啊。”
“你要脸那你别想这些事儿。”孙问渠笑。
方驰搂着他没说话过,沉默挺长时间,黄总从床上跳回床上,踩着他脸蹦到孙问渠胳膊旁边趴下团好时候,他才小声问句:“哎,你跟你以前男朋友,做过吧?”
“问这干嘛?”孙问渠说。
“就问问。”方驰在他肩上亲亲。
“嗯,”孙问渠应声,“倒是想说没有。”
没蛋胖太监黄总在方驰压抑着声低吟里从床上跳到桌上,脸嫌弃用尾巴把孙问渠支笔扫到地上。
“以后这种事儿是不是得背着点儿黄总,”孙问渠手指在方驰小腹上勾勾,“太刺激。”
“让它整天不给好脸色,”方驰抽几张湿纸巾,抓过他手擦着,“气死它,以后还……更气死他。”
“还什?”孙问渠问。
“就……”方驰坐起来收拾着,“没什。”
“那你困吗?”孙问渠看着他眯缝下眼睛。
“……不怎困,”方驰搂搂他,往他身上贴过去,“你累吗?”
孙问渠闭上眼睛笑起来:“哎……”
“哎什。”方驰把脸埋到他肩窝里蹭着。
“不是,”孙问渠笑着说,“你要想呢,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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