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方驰笑
，他
确是想得挺多。
“有个人陪着你
肖
鸣这话说跟孙问渠有些像，方驰笑笑。
“哎吃点儿韭菜吗？”许舟拿盘烤好韭菜回头问他俩，“还有空心菜和灯笼椒，都是刚去菜地里摘，要吗？”
“
不要，”方驰说，“都吃烦。”
“要辣椒。”肖鸣拿着盘子过去要点儿灯笼椒过来吃。
“哎，”方驰闷头吃半天，转头看着肖鸣，“问你，就，俩人在起时候，太腻乎是不是让人挺烦？”
“这个应该没事儿，”方驰说，“进屋才会……吵到他。”
肖鸣没说话，仰头喝两口啤酒之后笑起来。
“笑什，”方驰看他眼，压低声音，“你是不是想多！”
“应该没有想多吧。”肖鸣笑着说。
方驰啧声没说话。
就烦跟同学块儿闹，后来倒是总跟帮人混在李博文酒吧，但却从来没有真正融入过。
他感觉自己就像个旁观者，坐在边，心里空着，安静地装着逼，看着自己混乱无聊生活。
方驰像阳光，把他模糊混沌生活划开道口子，洒进来片光亮。
但能暖多久，能亮多远，就算方驰说“不会跑”，他会觉得安心，却也还是没什期待，毕竟还是个小孩儿，这个小孩儿还有个他无论如何都不敢轻易伤害家。
爷爷在村口小卖部订啤酒，都是冰，喝完过去拿就行。
“嗯？”肖鸣看着他，“应该不会吧，好时候不就是想腻块儿。”
方驰没说话，低头吃着肉。
“其实没什经验，”肖鸣低声说，“就那次……你知道。”
“嗯，”方驰点点头，“那个傻逼。”
“觉得吧，”肖鸣说，“你不用想太多，你就是爱想，有没，其实不去想还轻松点儿。”
“挺羡慕你，”肖鸣笑完低头咬块肉，“真好。”
“你……”方驰想想，“你要不先缓和下，就回去跟你爸妈说你改，不喜欢男？先回家再说啊。”
“不，”肖鸣看着他，“虽然不想这样，但是这步走出来，就不能往回缩，现在说不这样，以后还是这样，那不是没完没吗。”
“……也是。”方驰叹口气，盯着手里酒瓶。
“你别老琢磨事儿，”肖鸣说，“没谁家情况是完全样，再说你现在也没到那份上，老想这些，谈个恋爱都谈不踏实。”
帮人发出欢呼，男生拿过啤酒就开始灌。
“别喝多，”爷爷笑着说，“按人头订，人三瓶，多没有。”
方驰拿瓶酒，靠在后院墙边喝着，肖鸣拿几串烤好肉过来递给他：“这个要送餐吗？”
“不用，他吃面条，”方驰咬口肉，“上去还老打断他思路。”
“哦，”肖鸣抬头往二楼窗户看眼，“那们在这儿闹，会不会吵到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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