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啊，”孙问渠说，“挺舒服，
开始也想用凉水来着，冻激灵，你家这水山上引下来
“……哦。”方驰不知道该说什
，坐回竹椅上。
澡房里水声哗啦啦，孙问渠也真够牛，个冲个澡快二十分钟都出不来。
哗啦啦。
方驰突然又开始有些燥热，眼前晃过水潭边孙问渠只穿内裤身体时，他有些无奈地把腿弓起来踩在椅子上。
其实在今天之前，他想起孙问渠次数不少，但从来没像现在这样，随随便便就能有反应，孙问渠那句“开闸”还真没说错。
孙问渠笑，抬头看他眼。
这顿饭虽然是在院子里吃，但还是吃出身汗，孙问渠放碗就去冲澡，半天也没出来，方驰热得不行，只得去后院用爷爷浇菜水管冲个澡。
“你这吃完饭就凉水洗澡！”奶奶皱着眉，“对身体不好！”
“热死。”方驰坐在院子里竹椅上晃晃，冲个凉水澡全身都舒坦。
前院澡房里水还在响着，奶奶过去又敲敲澡房门：“水渠啊！”
晚餐很丰盛，除孙问渠点红烧鱼之外，还有方驰爱吃叉烧，另外鸡鸭个没落全有，还有锅排骨汤。
“这也太多，”方驰边啃着排骨边说，“三天也吃不完。”
“你难得回来趟，”奶奶说，“吃不完就吃不完，以后去上大学，更是回不来，看老李家那个孙子，去上大学，过年都没回来。”
“那是去女朋友家嘛。”爷爷说。
“不可能过年不回来，”方驰笑笑，“有时间就会回来。”
方驰你开闸啊。
孙问渠终于从澡房里出来，光着膀子穿条宽松运动裤，头发湿着，身上还带着热气儿。
方驰扫他眼，刚平静些情绪再次被迅速挑起，他赶紧转开头盯着在旁边伸懒腰小子。
“干嘛呢？”孙问渠走过来在他脑袋上弹下。
“你……”方驰没看他，“这洗澡洗完又身汗吧？”
“奶奶你干嘛？”方驰吓跳。
“水渠！”奶奶又敲两下，“不要用凉水，用热水！”
“哦，”孙问渠在里面应声，“奶奶，用是热水。”
奶奶这才走开，方驰跟过去小声说：“奶奶，人个男洗澡，你敲门，多不好啊。”
“有什不好，他又不会开，再说都跟孙子边儿大，”奶奶斜他眼，“要是你在里面，直接就进去，门都不敲呢。”
“那可没准儿，”奶奶叹口气，“你要找个女朋友，不也得讨好人家，陪着人家上人家家去啊？”
“……”方驰飞快地往孙问渠那边扫眼，孙问渠正很认真地低头剔着鱼刺，“不会。”
“你这傻。”奶奶啧啧两声。
“他这傻，没准儿上四年学也没捞着个女朋友呢。”孙问渠边剔鱼刺边说句。
“就是！”方驰赶紧点头，“是，太……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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