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颗压碎?”孙问渠吃口又问。
“嗯,不然你以为有
“这什?”孙问渠看看,“三无产品啊?”
“你闻闻。”方驰说。
孙问渠打开瓶盖闻闻:“还挺香,中药味儿。”
“嗯,就是草药什熬水,奶奶做,”方驰拿过瓶子往自己手上倒点儿,胳膊腿儿上搓,“就这样,蚊子基本就逃窜。”
“试试。”孙问渠也弄点儿抹在自己腿上,然后开始吃巧克力。
蛇蛋都成精,老蛇精在想什,他这种道行尚浅野狗还真是猜不出来。
方驰把巧克力倒进碗里,正在拿勺时候,小子哈哧哈哧地跑进来。
“让你来催啊?”方驰摸摸小子头,去院子里洗个脸,折腾这锅巧克力他猫厨房里出身汗。
拿着巧克力回到天台上时候,孙问渠正在打蚊子,他回来之后就换条大裤衩,这会儿往腿上拍得啪啪响。
“给你拿点儿驱蚊水来。”方驰把巧克力放到桌上。
现出来点滴,渐渐汇聚,变成个时而天真,时而成熟,时而抽风,时而才气,立体,对他充满吸引力孙问渠。
方驰承认自己被孙问渠吸引,也不仅仅是吸引,他喜欢看着他,喜欢看他拉琴,喜欢看他做陶,喜欢看他给自己讲题,喜欢看他随意自拍……
喜欢他。
是。
但他直觉得喜欢个人,就应该喜欢得坦蛋蛋,不,坦荡荡,藏着掖着没意思,对不住那份喜欢。
“你也不嫌热,”方驰坐到他对面,伸长腿让电扇吹着,想想又笑笑,“不过爷爷奶奶也不怕热,太年轻。”
“是心静,”孙问渠舀勺巧克力,吃口就停下,看着他,“你拿花生碎糊弄呢?”
“哎?”方驰乐,“能吃出来啊?”
“废话,们纨绔子弟嘴是那好糊弄吗?”孙问渠啧声,“不过也好吃,可以接受。”
“没有核桃,就拿花生给你弄。”方驰说。
“没用,”孙问渠边拍边说,“多牛逼驱蚊水也阻挡不住对蚊子诱惑力。”
“你以前用都是那些特别贵特别牛还必须是进口吧?”方驰问。
孙问渠看他眼乐:“是啊,们纨绔子弟都用高级货。”
“现在咬你是中国乡下蚊子,”方驰转身进自己屋,拉开抽屉边翻边说,“就得用驱中国乡下蚊子,奶奶入夏就给备着。”
方驰拿个装着淡黄色液体小玻璃瓶往他手里放:“用这个,随便抹抹就行。”
没错,他还没有死到临头。
现在没有人逼着他交女朋友,逼着他结婚,他还有很多年可以不受打扰地过,可以小心地背着家人,喜欢个人,喜欢孙问渠。
孙问渠话,也许是这个意思。
方驰轻轻叹口气,把花生慢慢压碎,撒进巧克力里,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就坦蛋蛋地这样过下去……
而且,孙问渠在想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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