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怎样。”孙
方驰愣愣,心里莫名其妙提下。
“后来他说不好,诗意好,就诗意。”奶奶又说。
“哦……”方驰揉揉鼻子,“诗意好。”
奶奶回厨房忙活去,方驰抬头往楼上窗口看眼,带着小子慢慢顺着路遛达出去。
往村口走时候,经过好几个邻居家门口,都看到应该是孙问渠写春联,都是常见吉利话。
老爸老妈和爷爷奶奶都在厨房和院子里忙活着,其实有些菜早几天就开始准备,但过年就是这样,好像永远都在做菜,在厨房这个阵地上从天亮忙到天黑。
这种时候小子是最愉快,就蹲厨房外边儿,等着吃做菜剩下边角料。
“散步去。”方驰过去踢它屁股下。
小子起身跟在他身后走出院子。
出院子往村口走几步方驰又停下,退回到门口看看两边对联。
孙问渠给方驰讲题还是老样子,讲得很认真,条理也很清楚,方驰听得挺仔细,他不想会儿做不出来再被孙问渠嘲笑。
讲完不会,孙问渠又很有耐心地看着他把后面题做,碰上不会就接着讲。
说实话,方驰看着偏头给他讲题孙问渠,如果老师是这上课,他估计不太会打瞌睡……
张卷子折腾完,方驰有种神清气爽感觉。
“行你玩会儿别吧,”孙问渠站起来伸个懒腰,“腰都酸,得躺会儿去。”
方驰又有点儿想笑,不知道孙问渠写这些东西时候是不是也没让人看,就感觉孙问渠这个挺有才人,这笔相当有水平字,就这神奇地出现在乡下院子门外墙上……
挺有意思,大概也只有孙问渠这种坚持不吃药神经病身上才会发生吧。
孙问渠靠在椅子里,腿架在床沿上,腿上依次摆放着黄总,笔记本和素描本。
手机在旁边响着,他坚持把最后几笔画利索才伸手拿过手机接电话:“亮子。”
“怎,怎样?”马亮在电话里问。
春到堂前花似锦,日临庭上人如龙。
看就是孙问渠字,大气有力,不过内容没看懂,就估计着能猜到挑这两句应该是孙问渠风格。
“怎样?”奶奶手里拿着只鸡,边揪着碎毛边跟他块儿看着,“原来没打算写这个,是水渠说用这个比较诗意,跟你爷想,几十年,咱就诗意回吧。”
“原来想写什啊?”方驰笑笑。
“你爷爷想个大富大贵大吉大利,后边儿想不出来,”奶奶笑,“水渠顺嘴给补个添福添顺添财添丁……”
“谢谢啊。”方驰说。
“不客气。”孙问渠看着他。
方驰没说话,也看着他,过几秒钟跟孙问渠块儿乐,虽然说不清是怎,但就觉得他和孙问渠之间说个谢谢不客气挺可乐。
孙问渠回屋,门关不知道是睡觉还是继续画图。
方驰经过他门口时候压住趴门缝瞄眼想法,快步地跑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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