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这些话他听也就
“那你上大学
就快找找有没有合适
，再带回来让奶奶看看。”奶奶拍拍方驰胳膊。
方驰笑笑没说话。
“这孩子！”奶奶又拍他
下，“到关键时候就不知道在想什
。”
“鱼好吃。”方驰说。
“让你爷天天给你做！”奶奶马上说。
“该赚钱还是要赚，方驰上大学，以后结婚买房什都要用钱呢，”老妈说，“这些都要攒出来。”
“学费
有。”方驰啃着鸡腿说。
“大学学费多高啊，”奶奶啧两声，“估计你也考不上什好学校，不如去店里帮忙，还省心，然后找个合适姑娘把婚结，就等着帮你带孩子。”
“他有他想法，随他吧。”老妈笑笑。
“就觉得吧……”奶奶还想说什，爷爷在边拍拍她，她不满地说，“怎！”
爷爷奶奶弄大桌菜，老爸说吃不完，想先留出些来明天热热吃，奶奶不干：“吃不完就吃不完，吃不完明天吃不也样吗！”
“那就是剩菜啊，先留出来就……”老爸话没说完就被打断。
“剩就剩，孙子回来过年有多少吃多少，就你啰嗦，”奶奶说，“过两天剩还要多呢，过年不剩点儿菜叫过年吗。”
“剩，剩，”方驰笑，边吃边说，“就剩。”
“剩就剩吧，”老妈笑着说，“哪年不是这样啊，再说爸妈也不是给你做，给大孙子做。”
吃完饭老爸老妈陪爷爷奶奶又聊会儿就回新屋那边休息，爷爷在屋里开电视看新闻，奶奶坐在边用钩针钩拖鞋。
每到冬天奶奶就会做堆毛线拖鞋发给众人，还做好几双小孩儿，也不知道给谁备。
方驰收拾碗筷去洗。
吃饭时那样谈话从他上初中起就经常会有，自打前两年邻居家小时候总带着他块儿满山跑哥哥20岁结婚过年就生个儿子之后，奶奶就说得更多。
方驰差不多能理解，奶奶没什文化，想法很简单，就盼着他能早点安顿下来，按部就班地结婚生子，不图什大富大贵，安稳把小日子过好就行。
“你不懂，大学里谈女朋友才有共同语言。”爷爷说。
“花那多钱找个女朋友啊？”奶奶说。
“能说到块儿去才能把日子过好嘛。”爷爷很严肃地说。
“那不是还得等好多年。”奶奶叹口气。
“他不上大学也不能现在就结婚啊，”老爸给奶奶夹筷子菜，“看你这心操得有多远啊。”
“就是。”奶奶说。
方驰挺长时间没见着老爸老妈，有点儿说不上来尴尬，话也不多，如果只是跟爷爷奶奶吃饭，他顿饭都能边吃边说，现在老爸老妈在，他基本就是听。
“店里生意还好吧？”爷爷问。
“凑合，”老妈说，“上回小姑给介绍那单赚点儿钱，还说这次回来得好好谢谢她。”
“你们也别太累，老想着赚钱，钱也赚不完。”奶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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