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方驰看着他。
“你要是不愿意，就回去，”孙问渠
视线又落回
手机上，“也没谁逼你。”
方驰没说话，孙问渠这个眼神让他又想起昨天那句话，感觉自己要是拒绝，就像是立马印证他那句话似。
沉默能有
分钟，方驰开口：“你……真能行？”
“现在拿套卷子来，
跟你同时做，”孙问渠啧声，“能甩你八百六十三条街，老师给
“你……”方驰突然就说不出话来。
是啊，孙问渠刚才干什
？
之前几次也是，干什？
要说他干什，还真说不上来，但要说他什也没干，又真干点儿什。
方驰愣很长时间，最后叹口气：“回家。”
方驰跟他对视好几秒钟，有些手足无措地又应声：“嗯？”
孙问渠突然往他面前跨步，几乎凑到他面前，但没等他反应过来，孙问渠擦着他肩走出书房，身上椰奶香味儿和他轻轻声笑扫过方驰脸。
方驰瞬间有种对着他屁股腿蹬过去冲动。
“正式跟你说次。”方驰拿着盒子跟到客厅。
“说。”孙问渠已经窝进沙发里。
渠有种跟平时完全不同气质。
“画是自己裱，”孙问渠笑笑，“不过很久没碰这些东西，弄得不是太好。”
“……”方驰迅速转回头看着画，孙问渠嘴角笑容突然让他觉得有些紧张，尴尬再次在书桌前他和孙问渠之间这点小小空间里弥漫开来，“看不出哪里不好。”
“这些玩意儿就蒙你这样特别好使，”孙问渠说，“在你跟前儿混个大师不成问题。”
“是，”方驰点点头，“孙大圣……不，师。”
“逃跑啊？”孙问渠拿过手机边玩边说。
“回家复习。”方驰说。
“自己复习有效率吗？”孙问渠看着手机，“昨天看你化学卷子，前面页连错四题。”
方驰愣，今天讲卷子时候他第页还真是连错四题，孙问渠不仅帮他做几题，还把前面也看？
“也说点儿正式吧，”孙问渠抬眼瞅瞅他，“你不去学校时候可以在这儿复习，有什不懂可以问。”
方驰直觉得这沙发应该是孙问渠上哪儿定制，因为他从来没见过谁家有这种跟个沙池样人坐上去就会立马转换成团状陷在里边儿沙发。
“正式跟你说，”方驰皱着眉，“你能不能别老这样？”
“哪样？”孙问渠勾勾嘴角。
“就……”方驰半天也没想好该怎说，“就……刚才那样？”
“刚才干什？”孙问渠嘴角还是勾着，带着抹不明显笑。
“你没事儿吧？”孙问渠乐。
“没事儿，”方驰把画小心地卷好放回盒子里，“谢谢。”
“方驰。”孙问渠突然叫他声。
“嗯？”方驰条件反射地抬头看着他。
孙问渠眼睛稍微有点儿弯着，带着笑，但没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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