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亮从茶几下面抽屉里拿出手机递给他,已经充好电也开机。
他接过电话准备拨号,马亮拦他下:“先,先吃饭,请。”
“给接风啊?”孙问
“收拾。”马亮在边说。
“看出来,都没落灰。”孙问渠手指往桌上划下,很干净。
“钥匙给,给你,”马亮掏出他进山修行之前留下钥匙放在桌上,“那套你记,记得要回来。”
“嗯?”孙问渠看他眼。
他有两套钥匙,走之前套给马亮,另套给李博文。
“不,不是那……”马亮被他通轰得话更说不利索。
“知道你意思,”孙问渠把车重新往前开着,“他不就觉得不成器,就成不他要那种器不行啊?”
马亮叹口气,手往口袋那儿摸摸又停下。
“想抽抽吧,”孙问渠说,“窗户开开。”
“不是说,你,”马亮掏出烟点上根,“你不想成他,他要那种……器,你也没,没成什……别器。”
烟盒放回兜里。
“亮子,认识你多少年,”孙问渠瞅瞅他,“这应该是孙嘉月车……是她还是她买给?”
马亮看他眼,沉默会儿才说:“买给……你。”
“不要,”孙问渠啧声,“跟坐鞋盒里似。”
“问……问,问……”马亮叹口气,转过身对着他。
“要回来,”马亮说,“要不就换,换锁。”
“他带人来?”孙问渠边问边进卧室,桌单被罩看得出都是马亮给他新换,他又拉开柜子看看,里面除他没带走衣服,还有两套女人裙子,他给拎出来,扔到客厅沙发上,“操,你怎没给扔。”
“留着你过目。”马亮说。
孙问渠又检查两遍,没再有别发现,估计要有也都已经让马亮收拾干净。
“旧手机呢?”他问马亮。
孙问渠半天没说出话来,转过头很认真地看看马亮:“你得亏嘴不利索。”
本来四五个小时车程,路上烂,车直开到下午才到孙问渠自己住处。
这次接他回来事儿,马亮没跟别人说,所以没有以前他上哪儿回来就帮人给他接风接尘热闹场面。
虽然孙问渠并不喜欢酒桌上帮人连吹带扯,但现在站在自己房里客厅里却猛地觉得有点儿冷清。
几个屋里转圈之后愣在客厅不知道该干什好。
“问吧。”孙问渠看他眼。
“渠。”马亮把话说完。
“你就不能直接说话。”孙问渠没忍住乐。
“叫名字显得语,语重心……长,”马亮也笑起来,然后又收收笑容,“要,说,你去给老爷子认,个错,得。”
“认什错?”孙问渠脚刹车踩下去,把车停在路中间,“有什错?喜欢男有错?不愿意做陶有错?就不喜欢那些个瓶子盘子罐子有错?都上山沟里待三年还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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