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元午递
个口罩给他。
林城步看
眼，上面没有鸡鸡，于是戴上，这口罩带着元午身上
暖意，闭着眼睛吸气，就能闻到熟悉气息。
司机是个大叔，很热情，话也多，从车开出机场，他话就没停过。
元午始终沉默地看着窗外，林城步心情好，跟大叔直聊着。
“你们是搞摄影吧。”大叔说。
“他怎
比
们还急。”林城步拖着行李箱。
“他家就是林场，”元午看看时间，“赶着回去过年。”
林城步没说话，拖着箱子边走边乐。
元午盯着他看半天：“你要是病咱们先去医院。”
“没，”林城步还是乐，“就是高兴，要唱歌。”
这家伙居然穿条挺厚秋裤……正想把手塞秋裤里摸摸腿时候，空姐过来收杯子。
林城步赶紧把手从元午裤腿里抽出来，把杯子递给空姐。
空姐看他眼，忍着笑走开。
啧。
元午这个瞌睡补得非常实，飞机降落时林城步推他好几下，他才睁开眼睛，脸不耐烦：“抽你啊。”
林城步没再说话。
元午确认他不会再开口之后闭上眼睛：“昨天没睡好，今天又没睡够，补个瞌睡，你再说话就抽你。”
“嗯。”林城步应声，偏着头看着元午侧脸。
元午是真睡着，拧着眉抱着毯子，姿势还挺嚣张，靠着窗，条腿搭在林城步腿上。
“先生喝点儿什？”空姐过来送饮料。
“是啊，”林城步想也没想就回答，反正他之前跟大叔也是通瞎聊，“能看出来啊？”
“能，”大叔点点头，“你朋友特别能看出来。”
林城步笑着看看元午，元午拉开口罩：“他其实就是助理。”
“对。”林城步点头。
“其实不用看也知道你俩是去拍照片，”大叔说，“这大过年往那儿跑，要不
“唱就抽你。”元午说。
出机场大厅，老北风就卷着雪花兜头扑过来。
“操，下雪啊。”林城步赶紧捏捏元午外套，挺厚。
“冷吗？”元午已经把帽子口罩围巾全用上。
“还行，跟咱平时晚上差不多吧。”林城步拉拉围巾。
“坐好，”林城步把他拉起来，“到地方。”
“哦。”元午往窗外看看。
“瞌睡补回来吗？”林城步凑到他耳边假装说话，在他脸上亲口。
“凑合吧，”元午看他眼，“反正不困。”
下飞机，元午手机刚开机，就接到包车司机打进来电话。
“可乐，”林城步抱着元午腿，“给他杯咖啡。”
空姐走开之后，林城步看着自己桌板上两个杯子，觉得自己应该要两杯可乐，反正元午看样子这会儿也醒不过来。
最后他把两杯都喝。
他没什睡意，昨天晚上他兴奋得夜就没怎睡，但这会儿也不困，兴奋劲儿没个三天五天感觉过不去。
他把手伸进元午裤腿里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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