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林城步有些不好意思，“就是……那什
，就……吧……”
“知道
，这口条也太不利索……”元午叹口气。
“口条利不利索得分干什，”林城步突然笑起来，“你觉得呢？”
元午瞅他
眼。
“要不你再试试？”林城步往他面前凑凑。
“你是不是也发现啊？”林城步从卧室走出来。
“嗯？”元午从垂下
几绺头发缝里看着他。
“头发啊，乱七八糟是不是该理理。”林城步说。
“乱？”元午吹吹头发，“以前也挺乱。”
“那个乱和这个乱不是回事儿，”林城步看着他，“你现在这是真乱，以前那个是帅帅乱。”
这是元午想说，想告诉林城步。
现在看到林城步样子，他又开始觉得自己是不是真太不会表达，也不懂得感情，在这样时候，这样场景，让林城步领会到这种郁闷会议精神……
元午，你真不合适跟任何人接近。
元午有些烦躁。
不过很快就有新事转移他注意力。
林城步去换衣服，元午坐在沙发上，继续瞪着没有开电视机。
坐在客厅里，也能听到林城步在卧室小声哼歌声音，元午突然有些坐立不安。
林城步真有这开心？
元午觉得自己不太善于表达，而林城步……应该是不太善于掩饰。
也许某些方面，他是开心，比如现在自己坐在他家里，比如昨天晚上他俩干点儿什，又比如他干那点儿什并不是出于安慰……
“哎，”元午拍拍他脸，“矜持点儿。”
“去理发吗？”林城步笑笑。
元午犹豫会儿，站起来：“去吊水吧，梁医生说，脱敏疗法，去几次就没事儿。”
“那什时候理发？
“两天去打理次，能不帅帅。”元午又抓抓头发。
“这样吧，”林城步蹲到他跟前儿，“先陪你去理发？”
元午看着他没说话。
“知道你去是哪家，”林城步笑笑，“离医院不远，金手指，对吧。”
元午沉默很长时间，伸手在林城步下巴上弹下：“然后理发时候你去吊水？说陪你去医院就会陪你去医院，不用帮找借口。”
林城步换好衣服出来之后，他才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居然答应林城步陪他去医院吊水。
更烦躁。
是，更烦躁。
为缓和之前气氛，自己莫名其妙就主动应承件自己害怕去做事，他情绪林城步样会感觉得到，然后又会担心……
元午抓抓头发。
但就像林城步紧张说话就会语无伦次样，他心里不那好受时候，也挺明显。
分得清，不会弄混。
林城步说这句话时候，元午就已经感觉到他情绪，有些低落，也许还有些失望。
虽然林城步理解跟他想要表达不完全致。
没看到希望之前，不要让自己陷得太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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