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依旧是没有。
闭上眼睛他就会有流泪冲动。
为什会这矫情,为什这多天还是无法平静下来,他自己也想不明白。
不是你错。
不怪你。
林城步拉开衣柜门,里面没什灰,还带着淡淡香味,这香味让他阵说不上来激动。
应该是某种薰香味道,他以前在元午身上经常能闻到。
他把脑袋探进衣柜里闻闻,又看看里面衣服,都还挺干净。
那……就开工吧。
林城步脱掉自己上衣,扔到床上,去厨房找到抹布和水桶。
屋里挺乱,元午原来就不怎太收拾,这走屋子空这长时间,除去乱,就是灰蒙蒙到处都能用手指画画。
林城步走到阳台看看,阳台上那些蒲公英居然还有好几盆让人吃惊地活着。
元午因为懒得浇花,弄个定时浇花器,只要水电不断,这些花就不会死……但是活得也挺难看,因为窗帘半拉着,能见着阳光时间太少,叶片都发白。
林城步看着这些蒲公英,突然挺感慨。
在阳台待会儿,他转进卧室。
过元午家次,但是路他记得非常清楚,基本不需要回忆,就把车开到元午家楼下。
下车时候他带着期望往楼上看眼,但元午家窗户关着,没有灯光。
李大柱经过痛苦思想斗争,最后做出艰难决定,他帮林城步把元午家门锁给打开。
“操,这屋子多久没人住?”门开就是扑面而来灰尘味儿,李大柱捂着鼻子。
林城步直接让灰尘扑得打两个喷嚏:“至少两年没人。”
他反复地告诉自己,元申死不是自己造成
在开工之前他又拿出小本子,往上记行-
收拾屋子辛苦费(两年没人住屋子,还很乱)。
元午坐在飘窗前,盘着腿。
清晨阳光很好,闭着眼也能看到金色小光斑在眼前跳跃。
他想好好体会下这种让人通体舒畅清晨,他已经很久没有过那种真正放松而惬意感觉。
卧室他没进来过,这是头回,推开卧室门时候带着点儿莫名其妙兴奋和好奇。
元午卧室摆设很简单,床,衣柜,张小沙发,没。
连床头柜都没有,看上去没什生活气息。
打开灯时候林城步眼就看到床头上张狰狞脸,也不知道是个怪物还是死神什,元午每天就把脑袋枕在这张脸下面……
还说他铁架床呢,元午这张床才叫有病。
“靠,水电煤气什都断吧?”李大柱顺手往墙上开关上按下,灯亮,“哎还有电?”
“有,”林城步走进屋里,“直交着……所以跟你说帮开这个锁没问题你放心。”
李大柱在屋里站阵以后就走,林城步说会儿吃个饭他也没答应,怎都无法摆脱做贼心虚感觉,打个车回去。
林城步从包里拿出小本子打开-
溜门破锁人情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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