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费还按您之前给收拾屋子来算，时间多长就算多久，”林城步说，“您无聊
看看电视什
，就是别忘盯着他。”
“放心，
知道。”大姐拍拍他。
元午对于他叫个大姐来家里守着似乎并不介意，拿着他游戏机窝在沙发
角玩着。
在他准备出门时候说句：“中午回来时候帮带杯咖啡。”
“好。”林城步出门。
“那行吧，就跟你说下啊，会儿，会儿会有人来，”林城步很小心地说，“个……家政工人。”
“你屋子不是挺整齐，还收拾？”元午看看四周。
“不是，那人过来就是……就是待着，什也不干。”林城步说。
元午放下手里碗瞪着他看半天才开口：“你找个人来盯着？”
“啊。”林城步点点头。
“嗯，”林城步给他盛上粥，“会儿就得走，你……”
“你手劲儿挺大啊。”元午夹起煎蛋咬口，摸摸自己脸。
“嗯？”林城步愣愣，想起昨天晚上事儿，有些不好意思，“你记得？”
“废话通大耳刮子还能忘？”元午瞅他眼。
“……你那样子，又叫不醒你，而且开始也没使劲，”林城步坐下看着他，“你昨天是怎回事儿你还记得吗？”
但早上他还是按时醒，今天要做豆腐，他得早过去。
洗漱完之后他给元午煮点儿小米粥，又煎鸡蛋，把早点放到桌上时候，元午从卧室里走出来。
“醒？”林城步看着他。
“嗯，”元午走到桌边闻闻，“好香。”
“吃这些行吗？”林城步问。
昨天睡得不太好，为安全起见，他没有开车，打个车去饭店。
店里这两天有点儿忙
元午先是瞪着他，然后就笑，笑完之后叹口气：“随便你吧。”
家政工人来得挺快，是个大姐，以前林城步请人过来帮忙收拾屋都是她过来。
“什也不用干吗？”大姐很吃惊。
“嗯，就是朋友身体状态不太好，上午您帮看着点儿他就行，”林城步解释着，“就是他要是要出门啊，或者突然哪儿不舒服，您给打个电话。”
“好好，”大姐点头，“行。”
“……记得。”元午闷着声音说。
“是……”林城步刚开口就被元午打断。
“不想说，”元午喝口粥，“想不通，不想说。”
“那不问，”林城步点头，看看时间，“得走，中午回来，你……把你铐沙发上你介意吗？”
“尿你沙发上你介意吗？”元午问。
“很行。”元午点头，转身往浴室走。
“给你拿新毛巾牙刷什，放那儿。”林城步说。
“好。”元午应着。
林城步看他脸色还算不错，稍微放心点儿，边喝粥边拿出手机，给小区旁边家政公司打个电话。
“你上班吗今天？”元午洗漱完出来在桌子旁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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