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城步也没回答他，直接切
别
歌。
“问到吗？”元午并不介意他直接换歌，把车窗往下放
些。
“嗯，”林城步点头，顺着工人说方向开过去，“有好几个，不过就是……那什
，不知道是不是真，工人说……有厂房里死过人。”
“z.sha吗？”元午转过头。
“……嗯。”林城步看他眼，元午看上去没有什特别反应。
“水库？”林城步听到水就会紧张。
“旧水库，现在都不用，”工人说，“你就跟着水库路牌走，看到水库，就看到厂，不过
跟你说啊……你最好还是别租那几个厂房。”
“怎？”林城步问。
“有个死过人，好像还是z.sha，具体也弄不清是哪个。”工人啧啧两声。
工人这说，林城步立马觉得元午这个猜测说不定不是纯粹瞎猜，潜意识？还是残存记忆？
啊，这大片就们三个人。”工人接过烟，点叼着。
“那您知道这片厂，哪儿有空厂房吗？”林城步问。
“空？你是要租还是要买？”工人问。
“还没定，就……那种比较旧些，好多年没人用过那种。”林城步说。
“那种也不见得就划算，你先期投资里都还得有部分是维修。”工人还挺专业地说。
“那就对得上，”元午说，“猜对？”
“……”林城步突然感觉有些不踏实，他放慢车速，“能反悔吗？”
开始他只是想着这些地方也许是刑天灵感来源，如果过来
他回到车上，元午正闭着眼睛听音乐，碟子已经被他换成Lacriosa，林城步虽然对哥金没有什特别兴趣，但因为元午喜欢，他以前也都听。
正在放着这首他觉得还挺好听，IchBinDerBrennendeKomet，他做为个文盲还专门去查过这是什意思。
是燃烧彗星。
“换首好吗？”林城步问，他不想只是彗星，他怎也得是月亮吧，跟着元午转。
“嗯？”元午睁开眼睛。
“那看再比较比较，您知道这样吗？”林城步笑笑。
“有吧，不过在尽里头，那片去得少，”工人想想，“那边是老张负责，反正旧厂都在里面，外面这些都是后来扩出来。”
“那您帮问问？”林城步把下车时候拿烟放到工人手上，其实自己过去打听也没什难，只是元午状态挺随机，他怕时间长会有什意外，如果工人能直接把地点告诉他，直接过去就比较妥当。
工人推辞下收下烟，拿出手机给同事打个电话，问旧厂房地址，又嗯嗯啊啊地说半天。
“告诉你啊，有三个特别旧，都在差不多地方，你车顺着这条路直往里，”工人给他指路，“前面有个十字路，左边过去开段就有个下坡，你下到坡底，就能看到有个水库提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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