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城步沉默地起身，走到
边，脸冲外靠到船沿上。
“做饭吧，”元午说，“大头还在长身体，饿着该不长个儿。”
“好，”林城步应声，“等会儿，等
……软
。”
元午顿顿，推开门进船舱。
大头正满头大汗地坐在船板上，把两个量杯来回抛起来，再掉下去，元午坐到旁边看五分钟，他硬是次也没接着过。
太阳真是落山，林城步很确定。
但他闭上眼睛时，身边是片暖光。
呼吸有些不畅。
也许是因为心跳太快，也许是根本忘去呼吸。
林城步终于因为喘不过气来松开元午。
就低头吻下去。
这是他第次碰到元午唇，带着淡淡烟味，并不算太完美，谈不上温润，略微有些发干……
但他却头扎进去，沉进长久以来渴望里。
元午并没有挣扎，他舌尖几乎没有阻碍地进入，越过唇，越过齿间，探进让他迷醉温度里。
轻触，试探……都没有。
漂亮姿势给元午留空门，膝盖上来时候他就觉得自己要是再撅得起来点儿，能直接砸他蛋上。
“操你大爷啊！”林城步揪着元午衣服把他拎起来往船板上摔下，“你还有没有点儿轻重！”
元午没出声，眼睛瞪着他，大概是觉得这样进攻没有作用，于是偏过头往林城步手腕上口咬下去。
林城步怒火是跟着疼痛块儿涌上来，这口咬得他连喊都没能喊出声来。
操操操操操操！
“放弃吧，”元午说，“放过它们。”
大头看他眼没有说话。
元午跟他对盯快分钟才想起来那五块钱事儿：“行吧你继续。”
大头继续扔着量杯。
船尾传来洗锅倒水声音，林城步开始做饭。
胳膊撑在元午头边，盯着他。
呼吸有些粗重，元午前额头发跟着他呼吸微微颤动着。
元午没有说话，没跟他似地直喘，也没有像他想像那样继续揍他，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过会儿才开口说句：“你硬。”
“……哦，”林城步不知道该接什话，“是。”
“起开。”元午说。
对元午渴望让他早已经在心里把所有前奏和布局都去掉。
不需要，不想要，这些调情步骤早就被他在脑海里扔掉千遍。
他要是疯狂，狂风,bao雨。
直奔主题。
翻搅和纠缠，吸吮和侵占。
脑子里这个字排成方阵踢着正步唰唰地走过。
“告诉你要干什！”林城步压着嗓子，瞪着元午，“今天要不是大头在，现在就把你给上！”
元午沉默两秒钟，突然挑起嘴角笑笑：“吓死。”
元午笑起来很好看，林城步很喜欢看他笑，但元午很少笑，在他印象里，元午样子永远都是淡漠，偶尔会不耐烦地突然发火。
他盯着元午嘴角，只盯很短瞬间，也许都没有秒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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