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戳。”林城步拿起酒精。
“是是是,是戳,”元午不耐烦地说,“戳你怎着,你再不上来给你戳成莲蓬种东湾去……”
元午话说到这儿突然就停,然后就不再出声,盯着电脑,飞快地在键盘上敲着。
林城步背着手,也看不到伤口在哪儿,更换四五个姿势都没能成功把酒精涂到伤口上,只是在姿势变换中体会到自己这伤口不算小。
“别扭,”元午啪地下关上电脑,“来。”
林城步推开门进去,又坐在船板上把脚也擦擦,擦完才想起来,小心地问句:“你这毛巾不是洗脸吧,擦……脚。”
“擦船板抹布。”元午说。
“……哦。”林城步看眼手里毛巾,有灯光才看清,虽然毛巾还挺新,但看品相至少是用过两次。
“淋点儿雨这高兴?”元午看看还在笑着他,“要不你再出去淋会儿吧,及时行乐别耽误。”
“没,”林城步把抹布扔到外面,声音很低地说,“就是……你真难得这温柔。”
开,束光打过来。
林城步转过脸,光正正落在他脸上,他拧着眉半眯着眼,这表情估计不怎好看,他都怕吓着元午。
正想调整出个笑容时候,元午在那边喊声:“过来!”
接着那束光往下,照在两条船船头上。
林城步觉得自己真是要疯,站起来就开始笑,也不知道在笑什,跳过去时候他甚至打个晃差点儿摔个大马趴。
林城步把酒精瓶子递过去,有些意外地看着他,记不清是多久之前他拉下元午胳膊,被拳挥出鼻血经历还没有成为过去呢。
“你帮?”他有些不能相信地问。
“嗯,”元午拧开酒精瓶子,“转身。”
“谢谢。”林城步转过身,那种期待和激动突然涌上来,让他都不知道该说点儿什好,只是扭头看着元午。
元午把酒精拧开之后,非
“你背怎?”元午突然问句。
“背?不知道啊,怎?”林城步反手往自己背上摸把,刚擦水时候都没觉得,这会儿摸上去发现后背很疼,“看不见,有镜子吗?”
“没有,”元午从旁边衣服垛里扯出个小药箱,拿瓶酒精出来,“从来不照镜子……你背上破个口子。”
“怎会破……”林城步愣愣才反应过来,“你刚拿竹竿戳来着。”
“怎可能,”元午把酒精扔到他脚边,“自己擦吧。”
“擦干进来。”元午扔出来条毛巾。
“嗯,”林城步接住毛巾,边乐边擦着,过会儿他敲敲舱门,“这样擦到明天早上也擦不干。”
“船尾有棚子你不会上那儿擦?”元午烦躁声音从舱里传出来,“你这智商也就配下水捞块破表。”
林城步乐呵呵地跑到舱尾棚子下面把自己身上水给擦干:“进去啊?”
“嗯。”元午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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