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林城步说，“
以前都没注意过那儿有字，黑底儿灰字，难为他是怎
看见
……”
“他用看，”杨辉说，“那是他车，他本来就知道那儿有字儿。”
林城步没说话。
杨辉说没错，以前元午当然知道那儿有字，但现在元午……看到挎子时候他完
“陪
夜，早上才回来，”林城步说，“他睡着，怕他醒看到会出什事，就先回来，会儿再过去。”
“别再开他那辆挎子。”杨辉说。
“嗯，”林城步拧着眉，“其实他看到车时候点儿反应都没有，后来检查下，边斗那儿有喷上去字。”
“什字？”杨辉问。
“I'mfeelinggood。”林城步说。
“真讨厌这个广告。”元午说。
“你……”林城步伸手想要去扶他，但手快碰到元午胳膊时候又停下，最后次碰到元午时被打出鼻血还在他心里流淌，“想喝水吗？”
元午没有说话。
“后来呢？”杨辉叼着半根烟半张着嘴，问完之后烟掉进前面啤酒杯里。
“没什后来，”林城步低头看着手里捏成团纸巾，“他回船上去，也不说话。”
“你去哪儿！”林城步跟着跳下车，追过去。
元午跑步直很牛逼，有耐力也有爆发力，加上不知道是被什吓着，这会儿跑得跟快进似。
林城步跟在他身后只跑几步就知道自己不可能追得上，但还不敢停下。
元午跑方向是码头，虽然知道他怕水不可能去投河，但旁边就是各种杂木林，万他跑去撞树呢……
就在林城步实在跑不过他，有种拿石头对着他砸过去把他砸晕停下来冲动时，元午突然停下来。
“什？”杨辉没听懂。
“感觉很好，感觉正好之类。”林城步喝口啤酒。
“你还感觉很好？”杨辉有些吃惊，“你心挺大啊。”
“闭嘴文盲。”林城步说。
“那字儿是谁喷？”杨辉喝掉杯酒之后又问。
“不说话什意思？”杨辉问。
“就是不说话，感觉说话他也听不见，”林城步轻轻叹口气，“好像跟不在个空间似……”
“靠，”杨辉拿起杯子喝口啤酒，“操！”
林城步看着他把嘴里烟头吐出来：“是不是把事儿搞砸？”
杨辉重新倒杯啤酒之后才看着他：“你没在那儿陪陪他？”
停得很急，完全没有预兆地就那停，以至于他猛地跪下去时膝盖在泥地上留下长长擦痕。
没等林城步加快速度跑过去，他已经头磕下去，就那弓着背伏在地上，林城步顿时觉得自己脑门儿和膝盖阵发疼。
“元……”他冲过去，在元午名字脱口而出瞬间及时地刹车，“你怎？没事儿吧？你没事儿吧！”
“没事就吃溜溜梅。”元午伏在地上，声音很低地接句。
“什？”林城步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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