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神去刷卡付好钱，转身走出小卖部
时候在寇忱背上轻轻拍
下：“刚谢。”
寇忱过会儿才回头说句：“不客气。”
学神已经走得没影儿。
“他叫什
？”寇忱小声问霍然。
“林无隅，”霍然低头拆开雪糕包装袋，很利索地咔咔地把外面巧克力壳儿都给啃掉，“大方无隅那个无隅。”
“什？”霍然也看着他。
“……有点儿怪。”寇忱说。
“
吗？”霍然问。
“不然是吗？”寇忱啧声，胳膊搂他肩，“走。”
小卖部里只有个人，正在冰柜前挑雪糕。
霍然被他最后这句突然转折逗笑。
寇忱跟着他块儿傻笑两声，偏过脸看看他没有继续捏肩手：“好好捏，别偷懒。”
“哦。”霍然笑笑，继续给他捏着肩。
寇忱没再说话，叼着烟低头玩着手机。
霍然倒着看着他手机屏幕，是在群里跟七人组那几个聊着，江磊串串地刷着屏。
除大扫除平时基本不会有人来角落里，寇忱停下来，靠着墙，从兜里摸出烟盒。
“要吗？”寇忱叼根烟，看着他。
“不要。”霍然说。
“其实也不想抽，”寇忱点着烟，夹在手指间，看着升起来蓝色烟雾，“就是觉得应该配合下气氛。”
“什气氛。”霍然笑笑。
“哦。”寇忱点点头。
“哦什，”霍然笑
寇忱脚步停下，看这人眼。
霍然跟着看看，这人正好拿着根雪糕转过头。
是学神。
看到他俩，学神又拉开冰柜，拿两个雪糕，递过来。
他俩愣愣，霍然先伸手接过来，寇忱也伸手接。
寇忱脖子旁边不知道什时候落很小根草屑，霍然顺手弹，把草屑弹掉。
指尖划过寇忱脖子上皮肤时，他突然有些心慌。
平时搂着抱着甚至亲几下这种野蛮接触，都没有让他有过现在这种感觉，只不过是指尖那点点细微触碰，却突然慌得厉害。
他迅速收回手，从兜里摸出手机看看：“是不是得去买饮料？”
“嗯，”寇忱抬头看他眼，“你没事儿吧？”
“这会儿特别激动，都不知道是怎，至于吗？又他妈不是上去说什，”寇忱把夹着烟手伸到他面前，“你看。”
霍然看到他手在微微颤抖。
“以前直看不上你们这种重点，你说，刻板印象吧，”寇忱抽口烟，“就觉得老师都本正经老固执，学生也都本正经读死书……是不是挺逗。”
霍然没说话，把手放到寇忱肩上，手指下下轻轻捏着。
“现在想想，如果当年同学是在这里，在附中，是不是就不会连下跪都保护不自己秘密，是不是也可以对所有人喊出来，也会有人鼓掌，给他叫好，”寇忱说完想想又叹口气，“算，这个假设没屁用，丫成绩还不如，考不上重点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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