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没再有机会站起来。
寇忱冲过去对着他肩膀就是
脚踩上去，还很周全地压着声音喊
声：“你丫抱好头！”
李灵他哥挣扎着想起来，霍然过去踹他脚肩膀，他抱好头弓起身体趴在地上。
孬种！
霍然对着他屁股又踢脚。
突然兴奋.jpg
霍然没干过这种事儿，紧张里带着几分兴奋，他走路都有点儿蹦着。
“稳重点儿，”寇忱看他眼，“打架呢，你走得跟春游样干嘛？”
“哦。”霍然盯着前面
人，没顾得上跟寇忱斗嘴。
刚稳重地走没几步，李灵他哥拐进小街，寇忱就跟装弹簧样，非常不稳重地冲过去，压着声音扔下句：“就这儿！”
寇忱挑个周末，这样不会因为旷课和离校引起注意。
“你确定他会走这条路吗？”霍然和他块儿站在墙边。
“确定，上周
来看过，”寇忱说，“两天都是下午出去买烟什
，就从这个门，会儿他出来们跟段，离小区远点儿再动手。”
“嗯。”霍然点头，“要躲开摄像头吗？”
“不用，”寇忱说，“为什挨打他心里清楚得很。”
，没忍住笑起来。
“笑吧，笑吧，”寇忱说，“笑完记得告诉多少年。”
“但是没替徐知凡挡过刀呢，”霍然说，说完想想又纠正下，“没替他挡过指甲刀……”
这回轮到寇忱爆笑。
笑好半天之后，他搂霍然，收笑容：“挡是什都无所谓，你挡时候不知道，你给挡就算是块树皮，也会记到下辈子。”
这种打法，说解气也挺解气，俩人对着李灵他哥就是通踹，寇忱虽然记着徐知凡头上有伤，但实操时候还是避开李灵他哥头，他俩就跟踢麻袋似
霍然拔腿跟着他就跑。
拐进小街时候，李灵他哥已经听到脚步声，回过头。
但来不及再躲。
寇忱到跟人打架时候就爆发力超群，估计都没等他看清脸，寇忱已经脚踹在他肚子上。
他背弓就那撅着屁股飞出去米多，摔在地上。
站没会儿，远远就看到李灵她哥出来。
说实话，霍然看到他那个样子就气儿不打处来，那天在医院门口，他指着徐知凡骂时候，霍然就特别想抽他来着。
个成年人，都不如徐知凡个高中生讲理。
李灵他哥没有注意到他们，距离还远，他边玩着手机边顺着路往前走。
霍然和寇忱不远不近地跟在后头。
“你下辈子别这二。”霍然说。
“那不定，”寇忱说，“万变，你认不出来怎办，再说也不二，再说句信不信动手啊！”
“真不信，无效威胁就算吧。”霍然笑着说。
李灵她哥因为要盯着胡阿姨，所以过完年没有回去上班，这点寇忱之前已经跟徐知凡打听清，地址也是徐知凡给他。
跟徐知凡他家隔三栋楼，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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