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心，”老板把炒冰拿
过来放到他俩面前，笑着说，“沙滩上到处有谈恋爱
画心，她就学着，看到有字就会画个心圈起来。”
霍然笑起来，吃
口冰。
寇忱笑着拿出手机，对着地上拍张。
“嗯。”霍然笑着点点头，“确是很灵活啊。”
老板家小孩儿直在旁边看着，嘴里吃着半根冰棍，看到寇忱用贝壳拼出来字，她走过来，指着：“然。”
“对。”寇忱点头。
“枕头！”她又说。
“忱，热忱忱。”寇忱纠正她。
“好，”寇忱指着旁边个店，“
要吃炒冰。”
“没问题。”霍然走过去。
老板给做炒冰时候，他俩坐在店门口阳伞下吹着海风晒太阳。
地上被风带来很多海沙，还有不少被扔在路边小贝壳，寇忱直用脚趾来回拨着它们。
“你脚指头挺灵活是吧，”霍然说，“刚在水里还看你脚往沙子里抓呢。”
着点点头。
走几步之后霍然甩甩头发，甩出片水珠子，想到之前被按在水里惨状，他有些担心地偏过头看看寇忱：“你刚没事吧？”
“没事，”寇忱想想，“刚注意力也没在水上，全他妈在你扯裤子还不撒手这个事儿上。”
“不好意思。”霍然想到那个场面就忍不住想笑。
“其实挺害怕。”寇忱小声说。
“枕！”她说。
寇忱没再继续纠正。
小孩儿吃完冰棍，用棍子绕着两个字歪歪扭扭地画圈，然后抬头看着他俩。
“这是个什
啊，不圆啊。”霍然说。
小孩儿笑笑没说话。
寇忱有些吃惊地看着他，好半天才说句：“你挺有闲心啊？都给你拍海床上趴着你他妈还盯着脚丫子瞅呢？”
“无意识看。”霍然想想觉得很好笑，冲着前面树嘿嘿嘿地笑好会儿。
“不过脚是挺灵活，”寇忱用脚把地上小贝壳都攒到块儿，然后很利索地用脚个个排列起来，“你看着啊……”
没多大会儿地上小贝壳就被他用脚摆出个“然”字。
“这个是你，”寇忱又扒拉过来些小贝壳，飞快地又摆个“忱”字，“这个是。”
“啊！”霍然顿时阵内疚，“对不起，……”
“不是怕水，”寇忱把胳膊搭到他肩上，“是觉得你要呛着，但是捞两下又没捞着你，特别怕你被浪卷走，你知道吧，那个浪往回退时候会把人往海里拖。”
“嗯。”霍然点点头。
“还好你他妈劲儿大，裤子都让你脱也没松手。”寇忱冲他竖竖拇指，“牛逼然然。”
“请客吧，”霍然说，“今天把你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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