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
还没充值啊？”大姐说，“你是不是
“哦。”霍然点
点头。
晚饭
时候寇忱依旧站在他身后，霍然转头看他
眼。
“干嘛，往前走。”寇忱推他把。
霍然没说话，跟着前面人往前慢慢挪动。
心里有种不祥预感。
大姐笑着给他打好菜。
哔。
余额不足。
“用这张吧。”寇忱回手从霍然手里抽走卡，刷下，又把卡放回他手里。
霍然看着他端着菜愉快离去背影，感觉无话可说。
“你以前也没这能说啊。”徐知凡跟在他身后。
“这阵儿碰上事儿太多，”霍然说，“
就有点儿感触，随便有感而发下。”
徐知凡在他肩上拍拍。
霍然第二天就觉得自己话说得不够准确，这些朋友里，有种是很特别。
就比如眼前这位。
没人去，估计……李灵会拦着。”
“你是不是觉得对不起她啊？”霍然说。
“说不上来，”徐知凡低声说，“她也生气，只是她比她爸她哥冷静些吧，觉得这事儿就算圆满解决，以后跟她也就是陌生人。”
“你别给自己太大压力，什陌不陌生人，”霍然说，“你俩就幼儿园同学，她小学时候给你表白过你还以学习为重严辞拒绝，然后也就没什太多联系，本来也约等于陌生人。”
徐知凡笑起来：“你开解人角度很别致啊。”
“姨姨，回锅肉，红烧排骨，葱爆羊肉，土豆泥。”寇忱报出菜名。
哔。
余额不足。
霍然听这动静，端着盘子就跑。
但手里有个餐盘他动作实在也没法太敏捷，寇忱伸手抽走他卡。
这样朋友，就是最特别那种。
得单归类。
“你记得充值。”霍然说，“你那儿还有钱吗？是不是没钱？”
寇忱没说话，边吃边拿出手机，点开直富宝，让他看看余额，有小万，再点开微信，打开寇潇聊天框，里头有溜转账和红包。
“有钱，别担心。”寇忱说。
“姨姨，”寇忱站在取餐台前，“要鸡腿，肉饼，辣子鸡丁和麻婆豆腐。”
“不要个素菜吗？搭配着点儿。”大姐问。
“麻婆豆腐是素菜。”寇忱说。
“里头那多肉沫呢。”大姐说。
“肉沫就是素菜。”寇忱很肯定地回答。
“本来就是，你这种早熟就是想太多，”霍然说，“你学学寇忱吧，当骂则骂，当打则打，当逼则装……”
徐知凡按着脸笑得停不下来。
“别跟个男人似，按少年脚步来，冲动点儿不管不顾点儿没什大不，”霍然想想，“年少轻狂嘛。”
“知道。”徐知凡点头。
“知道说这些也没用，”霍然往门口走，“但就觉得还是想说，有什就跟们说，别觉得会拖累朋友，十七八朋友，是不样，跟二十七八，三十七八都不样，过这几年，们就再也交不到这样纯粹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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