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半场打到
半，又来
几个人，但是凑不出两个球场
人，于是霍然和寇忱换他们上场，坐到看台上休息。
“怎
样？”寇忱坐到霍然身边。
“什？”霍然正在喝水。
寇忱把胳膊搭到他肩上，往自己这边搂搂，小声说：“
球打得不错吧？队长。”
“嗯，”
霍然稍稍偏偏头，手抄接住球，点儿停顿都没有地带着球往前冲出去，寇忱迅速跟上，从右边线直冲底线。
这种混乱中默契配合，让他在底线上接住霍然给回球时突然有些激动，出手时晃下，球偏丁点儿，从篮筐边上弹出来。
“操！”他骂声。
小小抢到篮板，传给老六，老六再次把球传给他。
这时三分时机已经错过，对方防守都到位，寇忱顿时阵郁闷。
“那你凭什当队长。”寇忱问。
“凭能拿到你手上球，但你碰不到球。”霍然接过看台上观众扔过来出界球，准备去边线发球。
寇忱飞快地在球上摸下：“看。”
霍然看着他，有点儿茫然。
“碰到。”寇忱悄声说。
边上篮得分。
几个回合过后，寇忱发现，这种玩法，确是没什配合可言，不是天天在起练，也打不出配合来，而且没有裁判，规则就是个大概，没有太明显犯规，大家都不会计较。
基本就是大家分头个人表演，演不下去时候把球分给队友，或者是在别人表演进行不下去时候，及时接应，开始自己表演。
寇忱没有看过霍然打球，平时训练霍然都安排别老队员跟新队员练习赛，从来没有上过场。
今天这才是寇忱第次看到他比赛状态。
“投！”霍然不知道什时候切到他对面，和老罗起顶住对方人。
这个出手机会最多能有两秒，寇忱没有犹豫地起跳，球出手，几乎跟篮板平行地划出道弧线，落入篮筐。
“靠，”老罗喊声，“这都能进。”
寇忱挑挑眉毛，没说话。
“靠，”霍然笑着跑过他身边，“心理素质真他妈好。”
“……别逗笑，”霍然勾勾嘴角，把笑容压回去，放低声音，“球传回给，你冲底线三分。”
“嗯。”寇忱看眼计分牌，他们比分落后四分。
霍然把球弹地传过来，寇忱接过球，对方立马有人过来拦截。
寇忱往中线带球，往霍然那边扫眼，看到霍然已经闪过对方两人关门防守，手臂伸出来，手心往后。
他立马猛地往前冲，接着顿，没等防他人重心回来，把球擦着这人手边传出去：“来！”
像道闪电。
防守和进攻同样灵活，带球上篮时几乎没有人拦得住他。
但他有机会时候般都会传球给寇忱。
“自己投啊。”寇忱说。
“你命中比高，”霍然说，“你不知道，正式比赛时候有过两罚不进记录，而且是好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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