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寇潇骂
句，等她好容易过去之后正要起步，后头
车按起喇叭，估计是以为人过完这车还不走，寇潇边把车往前开边骂，“就你有喇叭是吧！你再按个
现在就给你表演个当场熄火！”
“脾气可大，”寇忱笑着说，“路且骂呢，不过你别担心，她嘴里骂，手上脚上还是很稳。”
寇忱说没错，寇潇这路都在骂。
“绿灯亮个小时你睡醒没啊走不走啊前面大哥！”
“抢抢抢！抢你个南瓜！抢这两米距离你离天堂更近是吧！”
“给你年时间损，明年学完车你就闭嘴，”寇忱啧声，“某个科二考五回人，你就还有年时间得瑟。”
“滚！”寇潇喊声，把音乐打开。
“跟你说，”寇忱往霍然那边歪歪，小声说，“表演开始。”
霍然看看寇潇，也小声问：“什
表演？”
中间小茶几明显阻挡寇忱往他身上靠，试两次都没靠着他之后，寇忱很快地从座位后面扯出来个小抱枕，往茶几上放，然后躺过来靠在霍然胳膊上。
得很愉快，后排就俩座，中间还隔着个小茶几，寇士奇没法再往他身上拱。
“谢谢姐。”霍然说。
“别客气，”寇潇指指副驾上放着个纸袋，“吃点心吗？刚买堆。”
“吃。”寇忱上来就把那个纸袋拿到后座，往里看看，拿个巧克力小蛋糕出来递给霍然，“你吃这个吧，巧克力。”
“嗯。”霍然接过小蛋糕。
“变道打灯知不知道啊！驾照复印吧！你不怕撞还不想碰你呢！”
……
“姐，喝口吗？”寇忱拿盒酸奶，插管子递到寇潇嘴边。
“气死，就烦上路，全他妈智障，去趟驾校学是吃屎吧，”寇潇喝口酸奶，“个个这开都是什车，贴个马路杀手在屁股后头以为自己多幽默呢，会开人贴叫幽默，你这样贴就叫不要
霍然叹口气。
“你看着。”寇忱以种很不舒服姿势梗着茶几靠着他，但表情非常愉快。
寇潇往前开段，碰上人行横道线，她停下来，等着行人过街。
“大姐！”等几秒之后她突然喊起来，“礼让行人呢！行人能不能也有点儿礼！要不你就站这儿跳个舞呗！”
霍然看看前面，个打着电话大姐踱着小号方步，正以散步速度走过车头。
“会儿工业园那块儿让开把吧，”寇忱给自己拿个老婆饼，“那个断头路不是没人。”
“滚，”寇潇把车开出去，“你拿爸车去开，要不拿老杨，别碰车。”
“抠死，你是葛朗台家桶成精吧。”寇忱说。
霍然愣愣之后笑得差点儿呛着，寇忱给他拍拍背。
“你连本儿都没有还想开车，上回帮爸倒车差点儿没把车库撞塌，”寇潇语气里满满鄙视，“你哪儿来脸还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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