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寇忱拉长声音，过
好半天才慢吞吞地坐直
“今天
班会很精彩，”主任说，“内容
不作具体评价，但是这样形式和方向，觉得不错，今天大家这样畅所欲言，才是
个班会本应该有样子，班会不再流于形式，而是能起到班会作用，这非常好。”
大家鼓掌。
霍然边鼓掌边等着主任“但是”。
不过似乎并没有但是。
“你们袁老师让来听听你们声音，”主任说，“想说，听到，也听进去。”
霍然看看坐在教室后面主任。
主任脸色还可以，虽然跟平时样没有笑容，但看得出也并没有生气。
他收回目光，看着四周发言人。
如果让他说，他还真不知道应该说点儿什
，甚至像寇忱那样简单几句话他都说不出来，更别说像徐知凡那样。
平时他根本就不会去想这些问题，他长这大就没有过喜欢谁这种念头，就连看到班上几对儿小鸳鸯，他也没什想法。
们笑得停不下来。
霍然赶紧往后靠回墙上。
寇忱手马上跟过来，在他脸上拍下，女生顿时都趴到桌上，压住尖叫。
霍然巴掌拍开寇忱手。
他今天才发现，他们班居然这多女生，感觉往哪儿看都能迎上女生目光。
掌声再次响起，比之前礼貌性鼓掌要响亮不少。
“感谢袁老师，也感谢各位同学信任。”主任说完，冲大家点点头，走出教室。
“好，今天班会也感谢大家，”老袁站到教室中间，“大家平复下心情，把桌椅放好，还有什想说，大家可以写在周记里。”
班上人都站起来，边继续兴奋地聊着，边半死不活地把桌椅往回拖。
“起来。”霍然推下还靠在他身上不动寇忱。
现在看着班上同学，有说起自己以前喜欢人，有表示自己现在就有喜欢人，有家长支持，有家长反对，他突然觉得挺有意思。
这些平时看上去跟自己没有什不同，听说谁喜欢谁谁跟谁对儿就要起哄同学，个个心里藏着这多话。
这对比，自己仿佛十七年都白活似，连个喜欢人都没有。
班会课第次到结束时间还无法结束。
最后是主任走到讲台上，才终于让大家意犹未尽地停下来，不少人到这会儿似乎才回过神，主任这件不苟言笑人见人躲衣服，围观他们放肆畅谈全过程。
“你能好好坐着吗？”霍然问。
“不能，”寇忱回答得非常干脆，“有本事你打。”
霍然偏开头没再说话。
“好，们继续，”老袁说，“刚才几位同学说得都很好，很有代表性，也很让这个老师吃惊，喜欢这样敢说敢想善于思考你们，咱们继续。”
有老袁鼓励，再加上前半段这通又笑又喊兴奋劲，大家都放开，不少平时不太爱说话人都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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