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想接受，”江磊说，“如果去
，也只有
个原因，就是怕你出事儿。”
霍然上前拥抱下江磊。
九月
夜里还是挺舒服，寇忱靠着鬼楼跟前儿那块石碑，看着面前路，耳朵里塞着耳机。
四周挺黑，10点之前远远操场那边光还亮着，10点过，就只有月光，看东西都跟褪色似。
12点还差五分时候，远远路那头出现个人影，慢慢往这边走过来。
“寇忱，”徐知凡看着江磊，“是寇忱。”
“靠？寇忱？你跟他约去鬼楼？干嘛啊？你早说啊，直接给他堵教室里不让走解决就完事，”江磊脸恨铁不成钢你怎
是个傻子表情，“你怎还跟他跑鬼楼去啊！鬼！楼！鬼！”
“下星期才回宿舍住呢，你今天晚上有什借口出来啊？”徐知凡问。
“夜训啊，”霍然说，“再说爸妈十点就睡死，客厅里跳大绳他们都听不见。”
“你俩约着肯定不是玩吧，是打赌还是要干仗，规则让带人陪着吗？”徐知凡又问。
“不陪你夜训啊。”徐知凡马上说。
“去鬼楼。”霍然说。
“上晚自习啊？”江磊问，“你装什好学生。”
“你家好学生半夜12点跑学校去晚自习！”霍然皱着眉，“去真鬼楼。”
“什？”江磊愣。
“胡逸今天不怎对劲啊。”放学时候江磊看着个人走他们前面几步胡逸。
“怎？”霍然往胡逸后脑勺上扫眼，“要不想搭理你们几个时候也走前头。”
“不是这个，”江磊说，“他今天话太少，不正常。”
“嗯，”徐知凡点点头，“也觉得，他今天来得也晚。”
“要不要问问？”霍然说。
应该是霍然，寇忱坐直，扯下耳机放回兜里，准备起身。
但那个人往这边走段之后又停下，原地站会儿之后看上去像是
“屁规则，不是陪进鬼楼，”霍然咬咬牙，“1点之前把寇忱给吓出去就行，确切说，只要让他在前头出去就行。”
几个人块儿看着他，好半天江磊才说句：“你这算作弊吗？”
“算，”霍然拍拍他肩，“而且比你考试从桌子腿儿钢管里往外掏小抄难度大，接受这个挑战吗？”
“是椅子腿儿。”徐知凡纠正他。
“接受吗？”霍然问。
“干嘛？”徐知凡跟他同时开口。
前面走着胡逸也回过头：“你有病啊？”
“你们就说谁有空陪去吧，”霍然说，“跟寇忱约去鬼楼。”
“那寇忱陪你不就行。”江磊说。
“你滚！”霍然指指他。
“先别问吧，明天他要还是不说，再问。”徐知凡说。
“行吧，”霍然伸个懒腰，“你们晚上有空吗？”
“几点？”徐知凡问。
“12点。”霍然说。
“操，没空，12点都睡着三轮，”江磊说，“你那会儿要干嘛？夜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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