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震惊地赶紧往下看，发现寇忱人还在，但是
条腿已经踩进
断裂
地板里，胳膊撑着旁边桌子，也是脸震惊。
他顿顿，沉着声音说句：“让开。”
他开口瞬间，寇忱身体已经往旁边微微晃晃，看得出来是准备要给他让路，他顿时就在心里叹口气。
果然，听他话，寇忱已经微倾身体又晃回来，站在他面前，全然没让开意思。
霍然眯缝下眼睛，看着他。
寇忱直没说话，这会儿也没出声，只是跟他对视着，看上去脸平静。
空着位置。
“行。”徐知凡跟在他身后。
霍然往倒数第二排走过去时候，最后排坐着个人突然站起来，转身看也没看就往后走，霍然要没抬手拦下，他俩就能直接撞上，但这个急刹让他踩在木结疤上差点儿扭脚。
“操，”霍然皱皱眉，顿时就挺不爽，“看路。”
对面人没有说话，也没有动。
僵持几秒钟之后，有人走过来，清清嗓子。
霍然认识，这是三人组里许川。
许川拍拍寇忱肩膀：“寇……”
话还没说完，地板上突然传来咔嚓声响，霍然还没弄清这是什
动静，寇忱脸已经从他眼前消失。
操！
霍然往他脸上扫眼，也停下没再动。
是寇忱。
也许是因为上学期霍然跟寇忱打球时候差点儿打起来事儿全校都知道，这会儿开学第天又对上，大家顿时兴致盎然，霍然甚至能感觉到四周下静下去，都能想象得出来这帮人都在想什。
“霍然。”徐知凡在身后很低地叫他声。
他当然知道这是什意思，虽然寇忱这个沉默盯着他态度让他很不愉快，但他还是打算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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