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学期开学他去学校，老妈都会跟在后头交待：“别发火。”
“……
没发火。”霍然叹气。
“小霍？”老妈在后面又叫
他
声。
“对不住姐，不是故意
，顺手。”魏超仁冲寇潇抱抱拳。
“没事儿没事儿，”寇潇摆摆手，扔张牌出来，想想又问句，“你们分班那个名单出来吧？”
“嗯。”寇忱点头。
“去看，”许川说，“没什
特别，就是那谁，霍然，以为他选理科呢，结果跟咱们个班。”
“哪个霍然？”寇忱问。
魏超仁点根烟，继续搓着手里牌。
“快点儿，搓成白板吧！”许川不耐烦地敲敲桌子。
“哎，”魏超仁笑起来，把手里牌扔到桌上，“还真让搓成白板。”
“碰。”寇潇拿走白板。
“你不是吧姐？”魏超仁愣，“这你都碰？”
他本来也没打算跟寇忱井水犯河水，只是打球时候起过几次冲突。
快输球他骂句，寇忱上赶着认领。
除此之外他们没有别交集。
他对寇忱印象很模糊，除寇忱是高转学来以及他们三人组是个吹牛逼兴趣小组之外，都是传闻。
传闻不是本地人。
谁跟们在个班？”江磊压低声音问。
“寇忱。”霍然听他这动静差不多就能猜出来。
“靠，没劲啊，你就不能让公布答案吗？”江磊说，“还有俩，你再猜猜？”
“许川魏超仁？”霍然问。
“你他妈能不能让来公布啊！”江磊很不爽地提高声音。
“上回打球时候嘴欠那个，”许川说，“你说他长得挺可爱那个。”
“哦，”寇忱应声，“挺可爱这个收回吧。”
“怎？”许川笑起来。
“脾气太他妈烂。”寇忱说。
相比寇忱那些传闻，霍然脾气烂绝对不是传闻，不光同学知道，老师都知道，每个期末他都能收获各科老师对他评价，脾气改改。
“烟掐。”寇忱说。
“什？”魏超仁转头看着他。
“让你把烟掐，”寇忱看他眼，“瞎啊？”
“……跟瞎不瞎有什关系？”魏超仁把烟掐。
“没看姐在这儿呢？”寇忱说。
传闻家境很好。
传闻大老远转学来过是因为打老师，理由是老师太啰嗦。
传闻打架特别牛逼。
但是至今他也没见过寇忱打架。
鄙视。
“你都说还有俩，这明显提示还等你公布，显得像个智障吗？”霍然说。
“就是他们仨，寇忱！许川！魏超仁！”江磊坚持再次公布遍，“你说怎就这巧？”
“不知道，”霍然把手放在泉水里，沁凉，很舒服，“你们今天去看分班名单吗？”
“是啊，这会儿准备吃饭呢，”江磊说，“跟你说啊，徐知凡让提醒你呢，你到时见寇忱别惹事儿，井水不犯河水就行。”
霍然啧声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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