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老爸说。
“是谁生日啊？”晏航有些想笑。
“你啊，”老爸说，“儿子
生日是老爸受难日啊。”
“……你替
妈生是吧？”晏航乐
。
“她生完你就冲发火呢，没出产房就骂上，”老爸说，“要不是没力气，她能下来揍，非常受难啊。”
“亲爱太子，”老爸很快接电话，“想？”
“没，”晏航说，“拨错号。”
“那这是缘分啊，聊会儿。”老爸说。
晏航笑起来：“跟你说个事儿……其实也没什
，不说也无所谓。”
“说啊，”老爸说，“让听听。”
“你能不能行，夹个手指头还要告诉男朋友他爹？”晏航说，“被人捅
刀他都没慰问过呢。”
“说！说是！你工！作事！”初放下手，叹口气。
“他没几天就要回来，”晏航说，“这会儿着急告诉他干嘛，跟小朋友考百分要告诉爸爸样。”
“你让，让他过过瘾，”初说，“就，儿子有，有什事儿第，时间告，诉他，多幸福啊。”
晏航低头看他眼：“幼稚。”
受伤。”初解释。
“那也不用摆这个标准姿势吧，”晏航说，“再指信不信现在就把你按这儿收拾？”
初迅速把手指都伸开。
晏航拿点儿药棉，从个小瓶子里倒点儿药出来往他手指头上抹着。
“什药？”初问。
“行吧，”晏航笑着说，“那生日时候伺候你吃顿。”
“这就对。”老爸说。
晏航
“今天去面试个挺有意思餐厅，”晏航说，“通过，下周上班。”
“是吗？”老爸语气听着挺平常，但晏航对他太熟悉，还是听出高兴，不知道是高兴他终于又上班，还是高兴他专门打电话说这个事。
“嗯，”晏航笑笑，给他说下餐厅形式，“挺好玩，你回来以后叫上初和老崔，块儿过来吃次吧，给你们做。”
“你生日正好可以去。”老爸说。
“生日，你们过来坐那儿，然后做东西给你们吃？”晏航问。
“那就幼，幼稚回呗。”初说。
晏航沉默好半天，然后摸出手机。
给老爸汇报自己事儿，他好像很少做，老爸不会问，他般也不会主动这说。
就像每次老爸消失之后又出现，他不会问老爸行踪，也不会报告他消失这段时间里自己情况。
找份工作就给老爸打电话，还真是第次，有些不自在，但也莫名其妙地觉得有点儿暖。
“不要每回都问，”晏航说，“上回就告诉你不知道，爸不知道从哪个老骗子那儿骗来。”
初叹口气。
不过这个药还挺管用，起码能消点儿肿。
吃完饭之后手指看上去就没那太吓人。
“你不告，告诉晏叔叔吗？”初躺在沙发上枕着晏航腿，对着灯检查自己中指恢复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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