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跑到离他还有两三米地方才猛地停,然后在光滑地面上滑过来。
“靠,”晏航低头看看他鞋,“你这什鞋这不防滑。”
“爷地,地摊儿上给,买跑鞋,”初笑得不行,“天摔,跤,都没敢跟,跟他说。”
晏航跟着乐半天,缓过来之后张胳膊:“来抱下。”
初搂住他,非常使劲儿地收紧胳膊,把脸埋到他脖子那儿狠狠吸两口气:“香。”
“出来!”初第时间打电话过来。
“在出口这儿站三个小时,”晏航说,“腿都站粗两圈儿。”
“会儿给,你捏腿。”初笑着说。
“捏腿不够。”晏航啧声。
“大,庭广众,”初说,“控制,点儿。”
晏航把写给老爸信给崔逸。
信写得跟老爸最后留给他那封信样。
用信封装着,里面就张从笔记本上撕下来纸,上面写着简单几个字。
有男朋友。
不过崔逸说是要看戏,看老爸哭天喊地,但三十儿那天去看守所,也还是没有提这件事,只是聊会儿,回来之后按老爸要求,给他包个大号压岁红包。
“……你们家晏致远这个爹当得真有特色。”崔逸有些无语。
“崔叔,”晏航说,“那你能接受吗?”
“能,有什不能,”崔逸说,“特别是如果你爸接受不哭天喊地还能在边儿看戏呢。”
晏航笑着没说话。
“要不明天就带着信去给他展示吧,”崔逸说,“让他过不好这个年,怎样。”
晏航偏过头,悄悄在他耳朵上亲下:“想吗?”
“想
“赶紧,”晏航说,“跑出来。”
“好。”初挂掉电话。
没过两分钟,晏航就看到路从里面狂奔而出初。
虽然度日如年,但这几天晏航也还觉得能够忍受,并没有太难熬,但看到拖着箱子带着风跑出来初时,他还是猛地下觉得全身上上下下都通透。
心情扬起来,连毛孔都张开,块儿往外扇着清新小风。
崔逸大概还是觉得过完年再让老爸知道比较合适。
晏航虽然感觉这件事无论什时间告诉老爸,自己都没有什压力,但知道崔逸没在大年三十儿这天给老爸说时候,他还是微微松口气。
毕竟是件挺大事儿,万老爸真接受不,这年还真不好过。
今年这个年过得挺度日如年,如年都如到晏航提前快两个小时就到机场。
发快三小时呆,才终于看到初坐那班飞机到港信息。
“你俩真是哥们儿吗?”晏航说,“真不是他坑你你现在伺机报复呢?”
“不是哥们儿,”崔逸很干脆地说,“要看戏时候他就不是哥们儿。”
“操。”晏航笑笑。
“放心吧,”崔逸说,“看情况。”
“嗯,谢谢崔叔,”晏航说,“明天给你做大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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