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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从奶茶店出来，走到路口跟贝壳和小琦道别之后，晏航开始边走边乐。
“你笑，什
？”初
看着他。
“
很丑？”晏航问。
“……你听到？”初
“啊……”小琦靠到墙边，郁闷地抠抠墙皮，“真是
，这年头，看到好看点儿男生，百分百都不是单身啊，这是什世道。”
“幼儿园时候看到好看，就得下手，”贝壳走过去拍拍她肩，脸正经地说，“到小学都晚！”
初听得有点儿想笑。
笑容还没完全展开，贝壳突然转过脸看着他：“那初，你呢？你有女朋友吗？”
“，”初差点儿条件反射地说没有，赶紧咬咬牙，“也有。”
这个问题让他顿时警觉起来，觉得自己耳朵下立在头顶上。
女朋友？
什意思！
谁问！
要干什！
“行行行，”贝壳说，“去问。”
初正想回头看看她俩要问什，贝壳已经走过来，站到他旁边：“哎初。”
“嗯？”初看着她。
“你朋友叫什名字啊？”贝壳问。
“晏航。”初说。
“真啊？”贝壳走过来，“那太好。”
“做，做个奶盖吧。”初走到操作台跟前儿。
“教你吧。”小琦往那边看眼，贝壳跟晏航说两句之后就去收银，晏航正很有兴趣地撑着台子看着他俩。
“好。”初点点头。
在小琦指点下，初基本没出什错地把晏航点奶盖给做好。
“你有女朋友？”贝壳瞪圆眼睛看着他，“怎点儿也不信啊。”
“为什？”初被她瞪得有点儿心虚。
“你看着点儿也不像有女朋友人啊，”贝壳说，“太不像，朋友圈也没见你发过照片呢。”
“太丑。”初咬牙回答。
“……啊。”贝壳愣愣，“好虐。”
“他……”初往晏航那边看眼，这个突如其来问题让他时半会儿不知道应该怎回答。
有女朋友吗？没有。
但人家肯定不会再问有没有男朋友。
“他……”初清清嗓子，还是决定替晏航交个女朋友，“有。”
“啊？”贝壳叹口气，很失望地回过头看着小琦耸耸肩。
“他叫晏航。”贝壳回过头对小琦说句。
“唉呀你真讨厌……”小琦很不好意思地笑着侧过身。
“那你朋友……”贝壳小声又问，“有没有女朋友啊？”
“啊？”初愣愣。
女朋友？
“招牌奶，盖。”初把杯子盖好，戳根儿管子递给晏航。
“去坐着，”晏航说，“等你下班。”
“嗯。”初应声。
这会儿基本没有客人再进店，做好两份外卖奶茶让送餐小哥拿走之后，初就站在台子后头看着那边喝奶茶玩手机晏航。
贝壳和小琦在他身后不知道聊什，就听见贝壳直在笑，小琦很小声地说句：“唉呀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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