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
还在里头洗澡，他过去把门拉开
。
“哎！”初吓跳，“还，还来？”
“开着点儿门，”他说，“会儿憋过去
还得扛你去医院。”
“……哦。”初愣愣，“你太细，细心。”
“也就对你吧。”晏航啧声，回卧室。
“没事儿。”初仰头迎着水冲冲脸，又贴过来搂住他，在他脖子上蹭着。
晏航
手顺着他小腹摸下去时候，他抓住晏航手：“自，自己解决。”
“哟，”晏航愣愣，“神不知鬼不觉啊。”
初笑笑：“厉，不厉害？”
“厉害死，”晏航说，“消音减震都。”
他反应，大概就是初认真学习结果吧，还是很有成效。
也许因为他就算只是个口头老司机，那也是老司机，手动档都比初要多几年，所以他并没有像初那样全程跟丢魂儿似。
但也正是因为清醒，所有感觉，每个细节，他都能体会得到。
能感觉到初跟他身体轻触翻裹时每丝触碰，神经敏感到连水滴都快能腾起火焰。
他很佩服自己在最后关头还能抓着初头发想把他拽离自己。
跪到地上。
“操……”晏航抹抹脸上水，低头看着他，“在这儿啊？”
“嗯。”初在他小腹上舔下。
晏航没出声，但能感觉到他小腹肌肉猛地绷下，往后靠到墙上。
花洒没有关，晏航往后靠到墙上，无数温热水滴就全扑到初脸上，脸上嘴里都是水，跟晏航体温接近水温让人莫名地兴奋。
这夜挺奇妙，初搂着晏航闭上眼睛时候，才猛地感觉到，不仅仅是浴室里这通，而是因为在大街上那句话。
爱这个字旦说出口，所有感觉就全都变。
同样人，同样事，同
初笑着没说话。
“给擦擦水吧。”晏航关掉花洒，拿过浴巾搭在他脑袋上，“不想动。”
“嗯。”初拿过浴巾，帮他把身上水擦干。
走出浴室时候晏航感觉他俩刚才在里头没缺氧晕倒实属身体素质优异，那
小空间，又是水又是雾气，还喘不上来气儿。
这会儿回到卧室，阳台上吹过来风让他顿时转身就往浴室走。
不过没成功，初不愧是狗，没撒嘴。
……小孩儿学坏。
晏航干脆兜着他后脑勺又往自己这边轻轻推下，那就块儿坏吧。
初站起来时候偏头咳嗽半天。
“没事儿吧？”晏航摸摸他后背。
晏航还记得初那天反应，紧绷身体，时断时续喘息，还有控制不住小声呻吟。
大概就跟自己现在反应差不多。
他仰着头，看着花洒里不断喷出来带着细小雾气串串水珠，感觉有些喘不上来气儿。
想要压住声音，却还是在喘息里带出呻吟。
夹在水声里几乎细不可闻这点儿声音，却让他明显感觉到初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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