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等吧,崔逸说八个月左右,其实想想也没有多长时间。
只要知道老爸没事,这大半年也就并不会觉得难受,难受是之前那种什也不知道,所有事都只能猜测,还总会往最坏方向去想日子。
初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暑假这俩月打工生涯给他力量和信心,开学之后热情高涨地投入汽修学习。
晏航躺在沙发上翻着初朋友圈,这不到个月里都能有四五次,他发都是黑巴叽全是油也看不明白哪儿是哪几坨汽车零部件。
也不说配个说明文字,就只有个他标志性小表情。
“好,”晏航点头,“是不是得到开庭时候才能见着爸?”
“是,”崔逸点头,“到时你可以去听听……”
“感觉还是不去听,”晏航皱皱眉,“不舒服,爸估计也不想就这样跟见面。”
“随便你,”崔逸拍拍他肩,“今天把你话告诉他。”
“他什反应?”晏航问。
吃完饭晏航给崔逸打个电话就出门,留下初长工在家收拾碗筷。
崔逸家里看就是缺个长工,虽然也说不上是哪儿乱,但就是眼就能看出单身狗气质来。
“怎样?”晏航问,“刘老师有什意见吗?”
“初步想法跟之前说差不多,”崔逸说,“姓丁有重大过错,结合你爸作案动机,手段,结果,再加上他没有前科,这是初犯,这些对他都有利,现在有点儿纠结就两点,是不是防卫过当,他和初建新口供是致,就看这个怎提,另点就是逃逸。”
“嗯,”晏航点点头,“明白。”
本来晏航还想着国庆节假期他没办法跟初出去旅游,还怕初会郁闷,现在看来,初估计也没有时间出去玩。
现在人家是汽修哥,无论是看脸,还是看武力值,还是
“你觉得呢?”崔逸笑笑。
“估计会说跟个小娘们儿似。”晏航说。
“亲父子。”崔逸竖竖拇指。
“靠。”晏航有些无奈。
老爸事,也差不多就这样,除他口供和律师大致意见,晏航也并没有再多打听,真给他说什,他也不定能听得明白。
“刘老师经验很丰富,就给他当个助手,”崔逸说,“你安心等,这个案子涉及到以前那件案子,侦查得两三个月,提起诉讼又得两个月,再审判,算算估计得八个月左右,时间这长,你要老不踏实,可就有点儿不好过。”
“你有什不好过。”晏航笑笑。
“晏致远没消息时候也就那样,现在人就在那儿呢,时不时还要见上面,”崔逸说,“要问他儿子怎样,怎说,天天愁,跟着打听?”
“嗯,知道,会放宽心,其实只要他死不,也真就没什别奢求。”晏航从崔逸桌上拿块巧克力剥开吃。
“当初没被捅死,后面就肯定死不,”崔逸说,“就等最后判决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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