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你们那个刘哥远点儿吧,本来就够土,好容易数鸭子之外学个别歌还学这首。”晏航叹气。
“嗯。”初笑着点点头。
初挺有活力,晏航看着他心情不错地出门去洗车,有点儿感慨。
工作本身就是挺累件事儿,像初这种从早到晚两分工打着就更不用说,但如果不工作,就连下年学费都交不上,生活也过不下去。
按说这样压力,无论是什工作,都会让人觉得疲备不堪。
晏航笑着啧几声:“这架式,弄得副生活不易样子,看着都要落泪。”
“生活,”初看着他,似乎是在找词儿,找半天,最后扬脸,唱起来,“像团麻……总有那解不开滴……”
声音还挺大,晏航被他这激昂念经歌给吓得愣好几秒钟才拿起个枕头砸过去:“哎去你!”
“小疙瘩!”初接住枕头,继续把这句给唱完。
晏航又把自己枕着那个枕头抽出来砸过去:“你上哪儿学啊!这都爸小时候听歌!还他妈唱错!”
李逍事儿初没跟晏航说,主要是也不知道要说什,几句对话而已,真要说,初都觉得自己跟个小姑娘似,屁大点儿事都要回家告诉家长。
不过李逍倒是也没再有过什别举动,隔两三天来洗次车,初在就点名让初洗,初要是没空,他就声控别员工。
这事儿别员工都没什话,就阿齐老有点儿不爽。
“你别老往修理那边去,”阿齐说,“你连实习都算不上,就是暑期工,洗车人手都不够,你还老觉得自己能修车。”
初看他眼,没有说话。
但初身上却看不出这样压力来,除晚上睡觉睡得特别沉,有
“错?”初接住第二个枕头,“那是什,什?”
“那也是麻绳拧成……”晏航顺嘴就唱,唱到半才蹦起来,抓过初往床上推,按着他几巴掌甩在他胳膊上,“找抽呢你。”
“你会,会啊,”初趴在床上笑着说,“晏叔叔小,时候听你,你都会。”
“闭嘴!”晏航松开他,对着他屁股又踢下。
“这歌刘,刘哥拿手,机放,”初说,“天天放,就听,会。”
维修其实也不是初自己老过去,维修那帮员工说实在比洗车这些要友好些,有时候会主动叫初过去跟着看看,他也愿意去,这边儿要是刘哥不在,他还真不太愿意呆着。
也不知道为什,同个店里人,还按业务分不同工作氛围。
初觉得自己再怎狗哥,也还是不太会处理这样关系,以后定还是得好好把专业学好,能干维修话,自己个人对着台车,舒服得多。
“你们没有休息日吗?”晏航躺在床上,边打呵欠边问。
“没,”初去阳台把晾干制服拿进来穿上,“再说,洗车啊维,维修啊,是计,件,多去多,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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