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墓碑
新旧程度，这应该是老爸几年前什
时候来新换。
墓碑前收拾得很干净，他们过来时候，还看到有工人在打扫，应该是每天都会打扫。
这说来，如果老爸来过，也没有什痕迹能留下
。
不。
还是有。
“都是树啊草，还没有人，”晏航说，“空气当然好。”
顺着路往山坡那边走，
路他俩都没再说话，初轻轻抓住他手时，他才注意到自己手心有些出汗，这热天儿里他手指是凉。
多少还是有些伤感吧，对于记忆里从来没有存在过妈妈。
离编号越近，晏航感觉自己手越凉，脚步也很慢。
个个墓碑，个个名字，记录着不样人生。
“媳妇儿？”初看着他。
“老婆？”晏航也看着他。
初没说话。
“也是，不合适，怎说也是个老爷们儿，”晏航点点头，“那就只能说，这是
男朋友，反正也不结婚。”
初张张嘴，想说什，但是想想又还是没说出来。
不知道见家长这种想法是怎冒出来，而且他也不知道见家长是不是这样种紧张，再说他第次见晏叔叔也没有这样紧张过……但总之他就是紧张。
“怎？”晏航大概是感觉到他情绪，搂过他小声问句，“你是不是……害怕？要不你在房间等，自己过去……”
“不不不不，”初赶紧摆手，“不是。”
“嗯？”晏航看着他。
“是紧，紧张。”初轻声说。
晏航蹲下去，墓碑前有个香炉，还挺大，比隔壁都大号，里面放着香炉米，但没有燃尽香柱，晏航看看旁边墓碑前小香炉，确定工人是不会清理香炉。
老爸果然是不弄这些香啊纸钱……但为什放个香炉呢？
他犹豫下，把手指戳戳香炉里米。
米里埋东西。
他手
最后他停在个墓碑前。
这是个夫妻墓，半立块黑色碑，写着名字，还有照片，另半是空。
这是晏航第次知道自己妈妈叫什名字。
陆小舟。
晏航笑笑，还挺可爱。
只觉得有点儿迷糊，感觉有个地方晏航表达似乎不够正确，不过又不知道是什。
墓园在市郊，从酒店开车过来，没有什岔路，不到小时车程，很好找。
现在不是扫墓时间，墓园里很静，停车场上停着两三辆车。
晏航拿着崔逸发给他编号，看看旁边地图：“应该是在山坡那边。”
“这儿空，空气真好。”初说。
“紧张？”晏航愣。
“见，见家长。”初声音更小。
“就个墓碑，”晏航顿顿，几秒钟之后没忍住乐出声，“你要笑死宝贝儿。”
初啧声。
“没事儿，”晏航说，“会儿找到地方，你不用紧张，说话就行，般见家长就这说，爸爸妈妈这是媳妇儿，带回来让你们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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